許被破壞的規則。雖然趙伏波的目的,並不是禁止宗教的正當傳播。但在他的治下,宗教唯一可以進行的就是善事,其他必“族之”。
所謂的“族之”,就不是隻殺一個人那麼簡單了!至於說到宗教極端,這是一種很愚昧的想法。就如同蒙古人攻佔了巴格達,砍下80萬棵腦袋之後,還有宗教極端嗎?面對日新月異的科技時,提這樣的問題是可笑而又可憐的。
抽著菸斗,喝著香茶的蒲金書,此刻在想的恰恰是這件事。倘若以他大伯蒲壽宬在家裡推行的那一套,只怕將來在趙伏波回來的時候,就是“誅族之罪”了。
固然如此對付恩人一定,絕對不是什麼善行。但已經決定成為趙伏波將來的,開國之臣的蒲金書,可不想因為那些事情,給蒲家那些守法的人,帶來什麼災難。尤其他深知,趙伏波是一個“逢法必依”的人,那麼將來犯了“神州律”的蒲家,那是神仙也救不得的。
看過費萊凱島上的發展科技的蒲金書明白,管叫到時蒲家的人回這裡都回不來。因為等趙伏波回到大宋的時候,恐怕已經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態勢了。到時管叫天大地大,只要是大宋商路所及之處,就是“神州律”生效之地。
彷彿此刻蒲家的大伯蒲壽宬的那一套東西,給蒲家帶來的,絕對是無處可躲的災難。想到這些,完全沒有注意阿卜杜勒。哲瑪爾殷勤的蒲金書,在自己心中決定了一件事。
“所以,這件事必須現在就開始,由我做起!雖然由此惡名上身,但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