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道:“革命的路上必然伴隨著犧牲,只有勇於犧牲,才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他孃的,廢話少說。”我直接踹了胖子一腳。
胖子大屁股一甩躲了過去,道:“簡單來說,就是得有人引開它們,這些東西容易受聲音的刺激,但畢竟是食肉的,沒有什麼比鮮血更能刺激它們。”胖子一邊說話,一邊看向那個之前被纏住腳的德國人,此刻,他那隻傷腳被衣物簡單的包紮著,一瘸一拐,目光緊緊注視著四周,顯然非常害怕。
我道:“不行,這樣不仗義。”胖子道:“你仗義,要不你來?”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沒有厲害到能一個人引海苔的地步,便搖了搖頭,道:“你這方法不靠譜。”
胖子火了,道:“你想個靠譜的方法來。”正說著,我突然覺得不對勁,道:“等等,胖子,剛才的槍聲是哪兒傳來的?”
他一臉看白痴的神情看著我,指了指船艙外的方向。
我頓時覺得不對勁了,道:“肯定是小龍女又派人下來了,那幫人在船頭開槍引海苔,咱們找找有沒有別的出口,這艘船不是鐵包皮的,實在不行,咱們就搞個洞出去。”
胖子說我的方法可行,於是我們便沒有管那些海苔,而是一路往裡面走,很快,我們進入了船員休息室,很巧合的是,休息室有一扇鐵包邊的玻璃窗,只要打碎這扇玻璃窗,我們就能出去。
但比較遺憾的是,玻璃窗外面,很明顯的爬滿了海苔。我總算明白這艘船為什麼會跟著我們,如果我估計的不錯,這艘船的船底四周,都已經被這種食人海苔給佔據了。
我們的船行駛在海上,難免會發出一些機械運作的聲音,因此將這些海苔給吸引過來。想到這兒,我頓時覺得不妙。這艘船一直和小龍女的船貼在一起,那麼這些海苔,會不會也已經轉移目標了?
我越想越有可能,再一聯想外面的槍聲,就更毋庸置疑了,一時間,我覺得有些頭大,趕緊將自己的分析跟胖子說,隨後道:“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人手、裝備,都在一起,如果小龍女的船一出事,那咱們就真的要喂鯊魚了。”
胖子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神情也緊繃了,他看了看窗戶,便道:“天真,你聽著,待會兒胖爺我一打碎窗戶,這些海苔肯定會湧進來,然後我就跳海,到海里放槍,將海苔引開,你們先上船,德國妹子那船怎麼也是鐵皮的,那些海苔暫時還漲不進去。”
我心裡一驚,道:“不行!”
胖子眼珠子都沒轉一下,道:“怎麼不行,胖爺覺得這方法挺好的。”
“是挺好。”我道:“不過咱們得換一下,我去引,你們跑。”
胖子罵了句娘,說你以為這是在玩呢,就你那狗刨勢的泳姿,純粹是添亂。我說你別管我是什麼泳姿,總之能遊的快就行,當即也不顧胖子反駁,將其中一個德國人的槍奪過來,對著玻璃砸,才兩下就全碎了。
外面的海苔早就被砸玻璃的聲音刺激的發狂,玻璃一碎,立刻就往裡面擠,那幾個德國人估計還不知道我準備幹嘛,一個個往後退,就在那些海苔湧進來的一瞬間,我端著槍直接就撲了上去,頓時就感覺如同被章魚纏住了一樣,裸露在外的面板傳來陣陣刺痛。
我被海苔裹住,一時也沒往海里掉,於是連忙叫了聲胖子,胖子此刻再阻止我也晚了,他紅著眼抄起匕首就往我身上割,割斷幾片後,身上的海苔受不住我的重量,我整個人頓時砸進了海里。
一入海我便覺得毛骨悚然,因為在船底,竟然佈滿了那種生物,數量比船艙裡的更多,我一下水,船底周圍的海苔便被吸引過來,當即我也顧不得停留,趕緊往左邊遊,一邊遊一邊開槍,將船艙的海苔全部往左邊帶。
我這幾年水性練的不錯,下過西沙、下過巴乃湖底、下過走蛟洞,雖然姿勢醜了點,但好歹速度不賴,很快,我便聽到身後傳來胖子幾人的跳水聲,但跳水聲怎麼能和槍聲的刺激相比,因此他們如水後安然無恙,我匆忙間一回頭,發現我已經看不見胖子了,只能看到身後的海帶,就彷彿自己是被泡在海苔缸裡一樣。
我發誓,這輩子誰在讓我吃海苔,我直接用腳踹他的臉。
我一邊放槍,一邊奮力往前遊,但我速度再快,畢竟比不過海里的生物,才開了第五槍時,已經有海苔纏住了我的腳,我頓時沒辦法遊了,為了不溺水,雙手必須不停的撲打海水。
此刻的情況,我已經是非常被動,無法在往前遊,只能在原地打轉,很快,我就感覺自己腳上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