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姆端了出來。
石教授說:“你倆先吃,我再看看。”胖子不客氣,抄起筷子就吃烤鴨,嚼的滿嘴流油,半晌,我看那一疊烤鴨都被胖子掃一半了,石教授還沒動靜,心知不對勁兒,忙道:“教授,這東西難道有什麼問題?”
石教授大概看的累了,放下影印件,對我道:“小吳啊,你這個東西確實比較古老,不過依我看,這應該不是什麼文字,只是一種紋飾,不過這種紋飾我從來沒見過,如果你將那東西捐贈給考古院,那麼對於西部文化的研究,將會做出很大的貢獻。”
我一愣,忍不住苦笑。
我對為西部文化做貢獻實在沒有興趣,看來這事兒,還真被胖子給說準了,這不是文字,而是一種紋飾。
這些紋飾歪七扭八,沒有具體的形象,感覺就如同抽象畫一樣。
胖子一聽,看了眼我失望的神色,抹了一下嘴,問石教授:“我說老教授,您看仔細了沒有,要不再調動您幾十年的記憶,好好回味回味?”
石教授沒好氣道:“小胖啊,別以為我老糊塗了,我現在連五歲時候偷別人糖吃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輩子吃飯的技術怎麼可能忘。”
胖子不死心,眼珠子一轉,道:“那您還有沒有什麼朋友,文字方面的,或者圖解方面的也行啊,這些紋飾,總得有個意義吧?”
石教授想了想,說道:“有,你們倒是可以找他看看。”我心說,別又整出一個張博士,但石教授給我們寫了姓名、地址和電話。
上面是一個姓孫的人,名字叫孫國立,應該是個男人,地址也是在北京。
我們辭別了石教授,立刻去拜訪他。
孫國立比較給石教授面子,對我們很客氣,看完東西后,沉吟道:“抱歉,我從事古圖文研究工作二十年,還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這個看起來沒有意義,但它給我的感覺,有些像一個迷宮。”
迷宮?
我仔細一看,果然很像,這些斷斷續續的紋飾,再加上各種抽象的圖案,就像有很多東西被困在一個迷宮裡一樣,但也僅僅是如此,除此之外,看不出其它。
最後孫國立做出總結,道:“我看這應該是一些無意義的紋飾,不用多做深究。”這個結果比較另我們沮喪,沒有意義?難道說我雪山一行,換回來的就是一句沒有意義?
兩位教授級別的人都這樣說,讓我有些灰心,隱隱覺得,或許真像他們說的一樣,沒有任何意義。但只要一想到,這是悶油瓶特意關注的東西,我就覺得,這些紋飾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它一定蘊含著某種資訊,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門路而已。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他第一句話就讓我興奮起來,他說:“有眉目了,這應該是一幅密碼圖。”
密碼圖?我腦海裡嗡的一聲,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
和戰國帛書一樣,用密碼圖記錄,我怎麼早先沒想到這一點!真***太蠢了!
我連忙問二叔:“上面記載了什麼?”
二叔道:“跟以前的密碼圖不一樣,暫時找不到破譯的方法,我正在想辦法,這密碼圖十分高妙,恐怕是記載了一些對於張家來說意義重大的東西,如果找不到破解密碼的人,暫時還是不要洩露。”我明白二叔的意思,他是讓我不要讓太多人看見。
想了想,我決定回杭州,有二叔在那裡,再怎麼也比我一個人強。胖子同樣關心悶油瓶,他說反正現在沒什麼事兒,乾脆去杭州轉一轉,也好隨時知道最新進展。
緊接著,胖子安排了一下生意上的事,跟我到了杭州。
我那家古董鋪子,現在已經白的不能在白了,別家的鋪子上好歹還有些假貨,我的鋪子裡,連枚銅錢都不敢作假,胖子進去一看,道:“喲,成良民了。”
我沒跟他多扯,待二叔有空時,扯著他飛奔至二叔家,飯間通氣,二叔說已經佈置下去查這方面的資訊,要想解開這份密碼,就要先知道這密碼的來歷,它形成的朝代,它通常的用法,只有掌握了這些,才有可能破解,換句話說,接下來,我們只能坐等訊息。
我深知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坐著等訊息,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其實,除了追蹤悶油瓶的線索,我還有一個方法,或許能很快知道悶油瓶後來的狀況,那就是想辦法聯絡曾經的人,比如路人甲。
雖然聯絡他比較困難,但只要下功夫,也並不會很難,他的那副眼鏡是限量版的,這裡便可以如手,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