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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請問你是誰?要找人嗎?要找人的話,請到前面的門房去問。”白大哥瞧見對方一身華服,衣料子極為上乘,猜出對方身份不簡單,白大哥的語氣還算客氣,生怕自己語氣不好,為主人家招來麻煩。

那人輕輕地搖晃著手裡的摺扇,笑得比春天的風還要溫和,顯得更加的風流倜儻,白大哥覺得這個人雖然不及夜千澤俊美,卻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最主要的是他滿臉都是笑容,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沉溺在他溫煦的笑容中。他兩片唇瓣微微地掀動著:“白兄,在下要找的人便是你。”

白大哥微愣,又細細地再次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一會兒,疑惑地問著:“敢問公子是?白某人不記得公子是誰了。”

那人笑,一合折扇,朝白大哥拱了個手,溫和地答著:“在下姓元,在這之前不曾和白兄見過面,白兄不記得在下,理應。”

原來是陌生人。

白大哥也朝元缺拱拱手,客氣地問著:“不知道元公子找白某有何賜教。”

不認識的人忽然找來,白大哥表面客氣,內心已經湧起了防備。

元缺扭頭看著巷子,這條巷子是從大街上通往段府後院後門的,剛才寒初藍三人從這條巷子進來,又從這條巷子出去。“白兄,剛才那三個人是給你們府上送柴嗎?”

白大哥應著:“是,他們是我們府上固定的送柴樵夫。”

“一擔柴能換多少錢?”

元缺笑問著。

“二十文錢。”

“才二十文?”元缺像是很吃驚的樣子,可他唇邊的笑容卻更加的深。“砍一擔柴需要多長時間?”

“這個白某可不清楚,不過其他樵夫一天也只能送一擔柴來,寒姑娘他們除了最初那天是送一擔柴的,後來都是送兩擔,今天最多,送了三擔。”

元缺又開始搖著扇子,一天送三擔的柴,便能換得六十文錢,他向來不用為錢財的事情憂愁,也知道一天能賺六十文錢,在窮苦人家當中算是不錯的收入了。他那雙看似溫和實則冷酷的黑眸閃爍著,淡笑地對白大哥說道:“明天開始,拒收他們送來的柴。”

聞言,白大哥盯著他看,臉上的客氣也收斂起來,淡冷地哼著:“元公子,你和寒姑娘他們有仇嗎?還有,我幹嘛要聽你的?給我們府上送柴的樵夫是不止寒姑娘,但只有寒姑娘最勤快,送來的柴又很好,我非常的滿意,除非我們府上不再需要柴,否則我都不會拒收寒姑娘送來的柴。”

元缺被白大哥指責了也不生氣,還是笑著,“白兄,忘記告訴你了,我元某人做事,向來是言出必行的。”

“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白大哥音未落,元缺忽然出手如電擒住他的下巴,白大哥拼命地想掙脫,元缺擒住他下巴的那幾根手指卻如鐵一般硬,白大哥堂堂七尺男兒都沒有辦法把他的那幾根手指扳開,反而被他捏開了嘴巴,一顆什麼東西隨著元缺的手指輕彈,便落入白大哥的嘴裡,然後一合白大哥的嘴巴,又在他的下顎一拍,那顆像是藥丸的東西便被拍入了白大哥的胃裡。

元缺手一鬆,白大哥便跌坐在地上,隨即扭身爬起就想大喊,元缺輕飄飄的話笑著傳來:“剛剛給你吃的是毒藥,如果你不想活命的話,就儘管大喊吧。”

白大哥到嘴的呼救聲生生地咽回了喉嚨裡。

扭身,他有幾分驚惶地看著元缺,從元缺剛剛出手的動作來看,傻子都知道他是個高人。“元……元公子,你……”

元缺晃著扇子,笑睨著白大哥,輕飄飄的聲音聽在耳裡卻很好聽,如輕風吹拂,惹人醉,“白兄,我說過了,我言出必行,想做的事,向來就沒有辦不到的。你身上的毒,名七日奪命追魂散,中了此毒的人,七日之內得不到解藥,便會喪命,死前還要經受非人的折磨,猶如萬箭穿心,又如火海焚燒。我就給白兄七天的時間好好地考慮一下,是想要活命,還是想要繼續收寒初藍的柴!”

說著,元缺晃著扇子轉身就走。

白大哥被元缺一嚇,臉色慘白,頓時就覺得腹痛起來。

不等元缺邁步,他就急急地攔住了元缺的去路,想都不再想,就說道:“元公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給我解藥,我聽你的,不再收寒姑娘的柴,保證一根柴都不要她的了。求求你給我解藥,我的肚子好痛,我不想死呀……”

元缺微笑,“你確定了嗎?”

白大哥點頭如搗蒜,世間事,沒有什麼比自己活命更重要。

別說他和寒初藍僅是合作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