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傷害。剩下的,就是男人的本能了。
之前 ,sandy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剝…光了,再被塞維娜附體之後,她更是不著片褸,面板像象牙一般潔白,閃爍著健康的光澤。
既然無法避免,幹嘛不放開了享受?
楚凡拋開所有顧忌,直接把sandy帶回她的臥室,鎖上門。生怕夜長夢多,楚凡就像第一次洞房的初哥,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剝…光,撲了上去。
一陣刺痛,讓塞維娜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她就發現自己身上壓著一個男人,而她,已經被這個男人給……
“啊!”
塞維娜發出一聲尖叫,揚起巴掌,狠狠的朝著楚凡扇了過去。
楚凡早有準備,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壓在床上,不等她另一隻手抬起,楚凡乾脆把她另一隻手也抓住,加快了速度。
一陣陣快…感,如同潮水般襲來,讓塞維娜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哭聲,沒一會兒就翻著白眼,暈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再次被劇烈的衝撞吵醒,發現楚凡還在她身上,猛地抬起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終於,楚凡忍不住了,怒吼一聲,一…洩如注。在這一瞬間,塞維娜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抱住楚凡的脖子,咬住他的牙齒也鬆了下來。
大約持續了半分鐘,楚凡戲謔的笑道:“怎麼樣,舒服吧?”
“啊!”
塞維娜尖叫一聲,猛地推開楚凡,下一刻,長著三對血色翅膀的塞維娜元神,終於從sandy體內竄出,直接竄上高空:“楚凡,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等你!”楚凡對著塞維娜的背影喊了一聲,重新爬上床,抱著sandy的身體躺下,手輕輕拂去黏在她臉上的頭髮,輕聲道,“sandy,你該醒來了。”
可惜,sandy睡得很沉,一點醒的跡象也沒有,楚凡也不擔心,抱著她美美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中午,sandy的眼睫毛微微顫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她皺眉苦思了半天,還是沒弄明白,自己怎麼回來了?不會是做夢吧?
突然,她感覺自己胸前有些異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頓時呆滯住。自己沒穿衣服不說,胸口竟然還有一隻手,正在她高聳的胸脯上輕輕揉捏。
當她慢慢側過頭去,看清躺在身旁男子的相貌時,心底的那種恐懼和羞憤,頓時被羞澀和狂喜給替代。竟然是楚凡,這肯定是夢,可是,自己怎麼會做這種羞人的夢?就好像真的一樣。
不管了,就算是夢也好,再多睡會兒。
sandy高興的抬起腿,習慣性的想要把腿搭在楚凡身上,平時,她都是抱著抱枕,把腿放在抱枕上睡覺的。可腿剛抬起來,她就感覺雙股之間傳來一絲痛楚,疼得她嬌哼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
怎麼回事?做夢也這麼疼呢?
就在她準備坐起來,好好檢查一下的時候,楚凡醒了,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神,看得sandy一陣嬌羞,心如鹿撞,都不敢看他了,低下頭小聲說道:“哥,你……你醒了!”
“嗯!”
楚凡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饒有興致的看著sandy。原本,性格火辣、天不怕地不怕的sandy,愣是在楚凡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粉臉佈滿了紅暈。在楚凡鍥而不捨的目光注視下,sandy的臉蛋像烤熟的大蝦,紅到了耳根,又紅到了脖頸。
“噗哧!”
楚凡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怎麼,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sandy忽然抬起頭,驚愕道:“哥,這是夢嗎?”
“你說呢?”楚凡惡作劇般,在她胸口用力抓了兩下。
sandy嬌呼一聲,趕忙護住胸口,卻把楚凡的手壓在裡面,反倒像是不捨得讓楚凡的手離開似的。
“哥,我們……我們……”sandy說不下去了,但她要問的話,楚凡卻很清楚。
楚凡不再逗她了,提醒一句:“你忘了,在大教堂裡……”
“啊!”
sandy尖叫一聲,猛地坐起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想起來了,那個……血天使塞維娜呢?”
“被我趕走了。”楚凡揉了揉她的頭,笑著安慰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害你了。”
sandy剛要問個清楚,房門突然被人敲響,門外傳來她母親伊莎蓓爾的聲音:“sandy,小凡,你們醒了嗎?我要進來了?”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