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這邊知道。
不行,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還不能不動,還不能真的去,去了就是把兄弟們往火坑裡推,我突然有了辦法,那邊大概就一百多個人,我讓錐子帶著以前大黑的那些兄弟保持原計劃,然後讓錐子挑出三個能帶頭的人來,把剩下的人分成三夥,就二廚帶著的那波人往我這邊趕來,剩下的人,隨便給了一個地方,讓他們當成煙霧彈。
而且二廚也不是直接過來我這邊,我讓他繞了一圈,才往這邊趕來的。
交代完了這些事,我感覺心裡稍微踏實了一點,只要是二廚帶人來,加上我們這十三個人,一定不會出太的岔子的。
剩下的事,就是怎麼拖住這兩撥人了。
還好他們並不是見面之後就立馬分開,買買提似乎是跟那個戴面具的人說了很多,我這些都不是太關注,我就想在人群中找到大長腿的影子,可是我失望了,我這次看見了二哥的影子,可是沒有看見大長腿的影子!
不好。傻子突然低聲說了一句。
我抬頭一看,立馬皺起來眉頭,不知道買買提跟那個面具男的怎麼想的,他們在外面這麼大的地方不待著,居然衝著我們這個房間走了過來,看架勢,應該是想在這裡面談!
他們沒往這來的時候,我們尚且不敢跑出去,怕那些人發現,現在他們往這邊走來,我們更不敢直接出去了。
大黑這時候提著斧子罵了一句操,估計是認為已經這樣了,沒辦法了,只能硬碰硬了,可是現在我連大長腿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我們衝出去,對方一定會拿大長腿要挾我們的,我們又不能一下子吧買買提或者是那個帶面具的人給抓住。
我拉住大黑,不讓他輕舉妄動,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因為是食堂,所以當初上面吊著風扇的地方很多,跟那以前的房梁差不多,這東西呈弓形的,上面還有木頭撐著房頂,並不直接跟房頂接觸,房梁跟房頂呈現一個三角形,這房梁很粗,而且有四根,我心裡有點激動,衝著那些人低聲說:趕緊上房梁!
這也是什麼太高的技術活,那十幾個人分開,一個在下面撐著,另一個踩著下面那人的手,然後被拖了一下,手就勾住了那房梁,腰一使勁,撐住之後就爬了上去,然後把手伸下來,把另一個給拽了上去。
這些人為什麼是死士,除了膽子大之外,那肯定是身手也好。
大黑把傻子送了上去之後,我看見傻子不跳了,我在窗戶裡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對面的人已經快到們口了,還有四五米,我衝著大黑罵了句:趕緊上,幹嘛呢!
大黑一陣尷尬,低聲說:俺,俺跳不動啊,這麼高,怎麼上去!
大黑雖然身手也算是不錯,可是身子粗,不高,要是讓他翻牆上樑的,的確是有點困難,我在下面蹲住,然後衝大黑指了指上面,讓他快點。
這狗日的倒是踩了過來,一腳差點把我給踩出屎來,自己一滑,摔在地上,這他媽得虧我在下面墊著,沒有發出大動靜,要不然就被發現了。
我聽見那腳步聲都到了門口了,知道不行了,趕緊拉著大黑往桌子底下鑽。
好在我們這地方離著門口最遠,而且桌子雜亂無章,要是不仔細看,應該找不到我們。
我倆剛藏好,那門口就進來人了,就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買買提說:在這,咱們在這說,今天是要下雨的,待會要是下雨,把我們給淋了,那就不好了。
我說這兩撥人為什麼要往這裡面來呢,原來是天快要下雨了。
那個戴面具的人一說話,我在下面聽的就哆嗦了起來,氣的。
這人的聲音我是一輩子都忘不了,是他,是那個當初帶人砍死左麟的那個人,就是他!我操他嗎的!
因為今天過來的時候,剛從段紅鯉那邊借來了人,段紅鯉又少見的成了那種樣子,好似把自己撕爛,讓我心這麼難受,耳邊一直飄著她那句我也是女人的話,現在腦袋裡更是回想著當初左麟死的時候的樣子,恨,我好恨!
開始的時候,戴面具的人說的什麼,因為我激動,我並沒有聽清楚,後來外面轟的一聲,一道驚雷炸響,讓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現在已經二月多了,天氣雖然料峭,可也是冬末了,不過這種時候,怎麼會有雷聲呢?
是不是就連上天也知道我心中的悲苦,所以才炸響驚雷,讓這天地變色?
戴面具的那個人說:人,帶來了對吧?
我猛的一個激靈,恨不得自己有八個耳朵,使勁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