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呢?”
沈澤之搖搖頭:“還不知道,但是還活著的可能性不大。”
紀子越眉毛皺起來。沈澤之沉默了一會兒道:“你一會兒出去一趟。”
紀子越忙問:“組長你呢?”
沈澤之道:“我要繼續留在這裡。你出去幫我查清楚那個逃犯的所有資料,還有焦家村的底細。我要看看這個村子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這些人。”
紀子越一聽,立刻點頭同意了。中午的時候,村長派人給沈澤之他們送來午飯,沈澤之和紀子越都沒有想到村子裡出了這麼多事情,村長居然還記得沒人給他們做飯。難怪村長在村子裡威信這麼高。
吃完午飯後紀子越開著車離開了,而沈澤之則去了村長家。他進門的時候正碰到往外走的栓子。栓子似乎對他們特別排斥,他冷冷的看了沈在之一眼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沈澤之低聲笑了笑推開門自顧自的進去了。村長還在吃午飯,他在炕上擺了了小炕桌,上面擺著幾道菜手邊還有一個酒杯一瓶酒,正在自斟自飲。
他抬頭見沈澤之進來道:“你來的正好,和我一起喝一杯。”
沈澤之也不客氣,脫了鞋就上炕了,他接過村長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這是倔頭叔釀的酒吧。”沈澤之問。
村長點點頭:“是啊。最後一罈了,以後想喝也沒有了。”
沈澤之拿著杯子又喝了一口道:“倔頭叔釀的酒很好喝。”
村長笑了笑,他知道沈澤之話裡的意思,他這是來打探老倔有的底細來了。不過她已經答應要處理這件事情,村長也配合他。村長道:“是啊,老倔頭幹別的不行,就釀酒這一項別人是比不了的。”
沈澤之索性不饒圈子了,他問:“聽說倔頭叔以前有個媳婦,後來離家出走了?”
村長點點頭:“是,老倔頭這個人年輕的時候脾氣渾,他喜歡喝酒。喝醉了就愛撒酒瘋。他媳婦挺好一個人生生讓他給打跑了。”
“打跑了?”沈澤之故意強調“跑了”兩個字。
村長哪能聽不懂的他的話,他沉默的喝了幾杯酒才道:“這件事我答應老倔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