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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爹馬上就到,又沒你啥事做,在那呆著還給人家添亂。”
“不是,”徐景維搖搖頭,“我聽說這是卜師傅最後一次保鏢了,這次又這麼驚險。從小是他叫我武功的,我想回去謝謝他。”
孫士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二少爺長心了。”
“你說什麼呢。”徐景維不滿。
孫士瞻抬手推他,一副不耐煩的神色,“說你以前一直沒心沒肺的。行了,快去快去,完了人家都要休息,你去就是打擾了。”
作家的話:
生病了,頭昏昏的
新人求包養啦》《
☆、六
徐景維跑回鏢局,剛才院子裡的那幾個鏢師已經散了,想必是回房休息了。他招手喚來使喚丫頭,吩咐她們今天自己做東,請鏢師們去望月樓吃飯喝酒。
然後放慢腳步走進大堂,剛才坐在那裡的兩個鏢師也走了,只剩下卜冬柯一人依舊保持著那幅疲倦的模樣坐著。
徐景維悄悄走到他面前,想開口,又沒說話,想伸手拉開他的胳膊,又沒敢動手。
這樣過了一會,卜冬柯冷冷道,“幹嘛?”
徐景維清清嗓子,“你知道我來了啊。”
卜冬柯手支著額頭,脖子動了動,發出哢哢的響聲,“輕功太差,一聽就能聽出來。”
“……”
徐景維很傷心的踮著腳往後挪了兩步。
“……不是跟你說讓你去玩嗎?”
“哦……我回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做的事。”徐景維小心翼翼地道。
“沒有。你看見有了?”卜冬柯拿開了手,揉著頭道,“說了我嫌鬧,你來這是添麻煩。”
徐景維突然惱了,一跺腳就要走,“好心沒好報!”
身後一隻有力的手掌牢牢攥住了他的胳膊,“我說笑的。”
徐景維回頭看他,卜冬柯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太累了,顯得臉色不好看。”
下了這個臺階,徐景維點點頭,嚥了口唾沫說,“我還是扶你回房歇著吧。”
徐景維說著就要去扶他,卜冬柯長臂一伸攔住他肩膀,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掛在他脖子上。徐景維尷尷尬尬的,攙扶他也不是,抱他也不是,手擱在卜冬柯腰間不敢使力。
反而是卜冬柯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貼,沙啞道,“走。”
他長腿一邁,徐景維幾乎是被他牽著走,磕磕絆絆地跟在後面。過了一回突然想到:這家夥剛剛肯定是笑了。
卜冬柯本來是住在徐府,緊靠著徐景維的院落的。鏢局的房間一般供鏢師和僕役們居住,卜冬柯小時候跟著卜失雨練功,偶爾會住在這裡。
徐景維帶他進了他從小住的房間,扶著他,不,是被他拉著在床上坐下。
卜冬柯認床,靠在床頭,一手還攬著徐景維,鼻子像狗一樣嗅了嗅,然後一把把徐二少爺摟到身上,臉埋在他胸前。
“你幹嘛!”徐景維不幹了,伸手推他。
卜冬柯一手在他背後用力抱著,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很迷戀的大吸了幾口氣。徐景維臉紅了,直直的挺著腰坐在卜冬柯大腿上,胸口衣服凌亂,雙手抱著卜冬柯毛茸茸的頭。
卜冬柯微微抬眼,徐景維一看便將目光趕忙閃開,胸前那人蹭了蹭,道,“這屋裡沒有味道。”
徐景維顫聲說,“什麼……味道……”
卜冬柯下巴一拱,將他胸前兩粒弄得硬硬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突起,“你的味道。”
徐景維僵在他身上,可以忽略不計的掙扎還沒停,徒勞的想從他身上下來。卜冬柯不再逗他,揪著他領子把他拎到床的內側,塞到被子裡裹好。
“!!”徐景維被他按在床上,瞪他。
“睡覺。”
卜冬柯下了命令,貼著他躺下。
“不要!”徐景維踹他大腿,“你讓開!我要起來!”
卜冬柯睜開眼睛,疲倦地看著他,低聲道,“我好累。”
徐景維一愣,想到小時候的卜冬柯,剛來到陌生的地方,晚上總是睡不著覺。那時候自己愛纏著他,他在鏢局幹活,哥哥帶自己來鏢局玩,晚上不回家,就會爬到他床上要他抱著睡。慢慢的,卜冬柯習慣了鏢局的床,就能睡著了。同時習慣的,還有徐家二少爺徐景維的味道。
後來卜冬柯回了徐府住,徐景維也長大到可以自己睡了。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