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殺手把大麼指和食指伸到徐景維臀間,將脆弱的入口處分開。洞口泛紅,吐著黏液一張一合,被撐開時發出輕微的水聲,在寂靜房間裡格外明顯,似乎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那樣子就像請君入甕,似乎已經計算好了會發生的一切,魔窟一般使勁渾身解數,定要進入者繳械投降。卜冬柯眉毛一挑,聽著身下年輕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不再等待,一使勁盡根沒入洞穴深處。
“啊!”徐景維直直一打挺,一瞬間彷彿要昏死過去一樣繃緊了身體。卜冬柯被他一夾不免也有些痛,心裡一疼伸手摸了摸徐景維浸出冷汗的側臉。少爺緊閉雙眼,將臉頰貼在他的手掌裡大口大口的喘氣,請求一般蹭著他的手掌。卜冬柯深深地望著他,冷起心腸不為所動,只是停了一會便直接開始抽插,插得好不容易剛緩過一點來的徐景維“啊啊”又痛叫起來。
“冬柯……冬柯……我痛……”徐景維死死地閉著眼,雙手被綁在一起,摸索過去揪住卜冬柯的頭髮將他往旁邊拉。
卜冬柯掰開他的手指,把他的手壓在床上,不管不顧的動作著。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接著毫不留戀的抽出來,帶動那些淫靡的鮮紅的腸肉來回翻動,讓它們的主人艱難的在水深火熱中掙扎。徐景維應該是真的痛了,原本硬起來的男根都軟了下去,掛在卜冬柯腰間的兩條大腿無力的蹭著,屁股亂扭,想躲開無情利刃的攻擊。
“啪啪啪”的曖昧響聲在房中迴盪,卜冬柯操了一會貼在徐景維上方嘲諷道,“內裡好生乾淨順滑,你自己弄過了吧。”
雖說事前做過準備,細弱手指塗抹藥膏潤滑無論如何也替代不了碩大陽具的進入,內裡對於勃發的硬物還是過於狹小,前方沒有道路,柔弱的內壁又無法阻擋陽物的衝刺,被硬生生的開出一條路供其掠奪所有。“啊……啊……”徐景維散落一頭亂髮,消瘦的臉頰隱在髮絲中,頭顱痛苦的來回擺動,他張張嘴要說什麼,只能發出幾下可憐的顫抖的聲音。
卜冬柯嗤笑一聲,伸手到兩人的連線處,指尖一按,沾上許多黏液送到徐景維唇邊,“自己嚐嚐,都是你的東西。”
徐景維臉偏在一邊,緊緊咬著牙,卜冬柯看出他在隱忍,心中冷笑,刻意將手指塞入他口中,捉到他溫熱溼滑的舌,一下將那絲淫液抹到他舌苔上。受到刺激,徐景維猛烈咳嗽起來,下體還被操弄著,上半身趴到床邊一陣陣乾嘔,亮晶晶的唇瓣上牽連出些許銀絲,嘔了幾下什麼也沒吐出來,胸膛前一片汗液,人又脫力般自暴自棄的摔回床上。
卜冬柯笑著摸摸他的肚子,眼見徐景維無力的盯著他,故意衝刺了幾下,在少爺皺起眉頭似痛似爽的表情中瀉在他身體裡,“多久沒吃飯了?知道我在這裡,特地洗乾淨了把自己送過來?浪貨……其實你該多吃些東西,這樣才有力氣玩,我倒是不怕你裡頭髒,大不了多清洗幾遍就是了。”拍拍徐景維溼漉漉的臀瓣,繼續道,“要是你暈過去,我對著個沒反應的東西操不就沒意思了?”
“哈……哈……呃啊……”徐景維還有些噁心,聽了他這番話抬手將他放在自己胃部的手掌掃了下去。此時他脖頸鎖骨上的汗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將床單都沾溼了。喘了一會,徐景維虛弱的半張開眼,顫抖的睫毛上沾著些許晶瑩,明明是蒼白柔弱,卻顯示出奇異的媚色,道,“做不做?不做就滾。”
“哼。”這媚色到了卜冬柯眼裡成了一種病態的勾引,他薄唇一抿,頓時忘了兩人間到底有何糾葛,將明天要面臨的事務全部丟掉,勢要把身下的人凌虐到破碎才罷休。卜冬柯眼中冷笑面上無色的將他的兩條腿抬高,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根部,一用力將人駕到自己身上。徐景維哼唧兩聲手臂斜斜的環住他,任卜冬柯扒著自己的兩片雪白臀瓣走下床。
卜冬柯將依舊硬挺的陽物對準還在吞吐精液的貪嘴小洞,剛下床的那一瞬間,迅速衝進那洞中。
“啊!” 徐景維仰頭一聲痛呼,抱著卜冬柯的手臂有些顫抖,眨眨眼將淚水逼了回去。兩人緊緊貼著,他輕而易舉的聞到卜冬柯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的又硬了,胯下戳在那男人結實的身軀上,泛著晶瑩光澤的龜頭在六塊健美的腹肌上滑動,手臂貪戀的撫摸著他矯健的背肌。男人雖然身在偏僻的大漠,身上的衣服卻依舊乾淨清爽,將頭埋在他肩窩中,還能依稀問道皂莢粉的味道,配合著因為劇烈運動散發出的汗味,著實迷惑了他讓他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了出去。許久沒經歷過真槍實戰,多年不被男人硬物插入的腸道自行閉合了回去,即使曾忍耐不了的慰藉過自己,那卻仍然是遠遠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