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酒,那些酒還是她買的……”是不是酒有問題?
初雪一驚,“什麼酒?是不是給人做了手腳?”
“不會吧,那些酒我也喝了,並沒有問題啊!”皇甫易心急如焚。
“她和你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你不怕毒!”初雪生氣了。說話的聲量也不由提高了一點,有些話,也沒有經過怎麼想就出口。
“我不知道!酒好像是她在路上買的。”
“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慕容景沉聲罵著,把她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暗運內勁,幫她調息。只是作用不大,她還是一樣。
沉睡之中,脈象也是一樣。
三個人同樣地著急卻束手無策。
剛才什麼的事,都已經放在了腦後。
約半個時辰,崔神醫匆匆而來。
看過之後,他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也查不出什麼病。說等明天再看看,還說不定就醒來了。結果,第二天依然沒有醒過來。
這其中,皇甫易還悄悄把自己的血給她喝了,結果也不見起色。
'31'七天!那消失的七天8
緊急通知:網站正在遭受不明攻擊,可能會導致訪問緩慢。 轉眼過了三天。
崔神醫依然找不出病症
這三天,就像三年一樣漫長,令這三個人一刻都不敢閤眼,衣不解帶地,憔悴不堪。
這時,她一直安睡如廝,卻並沒有醒來。
慕容景守在床前,那幽深的眸子染上了紅紅的血絲。扯了扯素兒身上的被子,修長的玉指劃過她額前的髮絲,憂傷註定著她,俯首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柔柔地喃喃說道:“要快點醒來,怎麼這麼貪睡,傻瓜……”
皇甫易也半倚在床沿,落寞的緊抿著唇,視線也隨著她呼喚起伏。
初雪倒是離開了,朝中有些事情也要交待。
慕容景沒有再趕皇甫易離開了。
因為——好像已經猜出了眼前的人是誰。
初雪的沉默和反常,還有這人的神態舉止,就算再怎麼隱藏,依稀還能找到那一個人的影子。
奇蹟,在世上是很少,但並不是沒有的。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醒過來?”慕容景突然問了。
因為,若這一個人是皇甫易,就可能會有辦法。
皇甫易眸子一暗,低聲道:“沒有。辦法我也試過了……不起作用。”血,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功效了嗎?好像已經不如曾經了。
“把她讓我給,可以嗎?皇甫易。”
倏地,皇甫易眸子徒張,錯愕地注視著慕容景。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去承認。
慕容景苦澀一笑,說道:“不必隱藏了。這三天的事情太明顯,還有隱藏得破綻百出。”從初雪的目光中,他也猜出了大半。那是愧疚又防備的目光,絲絲的感激也有,能令他可將生命隨時交給對方,卻又防備的人,除了皇甫易世上不會找出第二個。
因為欠下的恩情,初雪才會愧疚,會想就算對方把自己的生命拿走也無所謂,心裡也隱藏著感激。那防備,估計是擔憂皇甫易會執著地帶走素兒和孩子,到時……苦的可是他這一個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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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通知:網站正在遭受不明攻擊,可能會導致訪問緩慢。 皇甫易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和聰明人打交道真費腦筋。”
“你可以放手嗎?”慕容景又問了。
“你在問我要休書?”
“不錯。”
“我如果不給呢?”
“……”
慕容景抿著唇,沒有直視皇甫易。自我感覺上,也是自己理虧了。
“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放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