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電腦也沒關?!”刁燦大著膽子,不發出聲音,走到內屋門口向裡張望?
“沒有人!”刁燦關掉電腦,又回到鏡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見背後有一個人!
猛一回頭,“沒有人呀?!!……”
刁燦回過頭突又猛回頭……
“啊?!!!鬼……”
身後竟然站著一個男人!!!……
阿默這回沒有躲過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燦的嘴巴!
“別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開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燦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燦一個大耳光!
刁燦驚得眼睛瞪得圓圓的,阿默慢慢鬆開手。
“是你?!……”刁燦看見阿默身上的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大傢伙,噁心不已!
“這個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討個說法!”阿默冷冷地笑道,這個表情也是跟刁燦那兒學來的。
刁燦是初中生的時候見過這東西。
那年夏天,她放學回家,路過一條街,街邊有一個驢車,旁邊有一頭小毛驢,那小毛驢見到她時,渾身表現異樣,那東西一下子伸展了出來,形狀大小不比這個差多少。
回到家,噁心的刁燦兩天沒有吃飯,見到飯就想吐。
自此,刁燦從來不再敢走那條路,不久之後,學了衛生常識和生理課程,才慢慢好起來。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燦,捱了一巴掌,竟然比剛才要精神幾倍。
刁燦自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就開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時她就已經被她父親強暴無數次了。
她母親為此經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經常捱揍。
家庭暴力讓母女倆十幾年來備受煎熬。
但是由於刁燦的父親當時就已經是DD市紀檢委付書記,年輕有為的政客。
刁燦的姥爺黃啟江還要依仗父親刁鵬的政治勢力起家,所以一直就這樣忍了。
特殊的身世經歷,讓阿默的這個大巴掌,並沒有對刁燦起到任何的震懾作用。
刁燦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進廚房,舉起菜刀,向阿默的頭上砍去!
這一刀,運足了力氣,卻沒有砍到人影,刁燦發現肚皮上那可惡的大東西又出現了!
再次揮刀向那怪物砍下!
從刁燦的右乳峰伸出一條男人粗壯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燦的雙手和菜刀把!
同時,刁燦整個人離開地面,被阿默抱進內屋。
“呼哧!……”刁燦被扔到軒軟的大床上。
“你這個大流氓!……殺了我吧!”刁燦現在兩手空空,見阿默舉起菜刀,又放下,然後輕輕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當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違法的事,這是我做人的底線,你不用害怕。”
“那你來幹什麼?”
“教訓教訓你這個野蠻不講理的傢伙!”
說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細棉繩。
這是在刁燦洗澡的時候,阿默到處找,才翻出來的,就這麼一點點。
阿默上chuang,用細棉繩綁住刁燦的雙手,刁燦正要反抗,被阿默點了胸口一處穴道。
刁燦服了,沒有掙扎的勁了。
阿默把刁燦的兩隻腳分別綁住,吊在南北上方的牆角裝飾掛件上。
刁燦的雙腿被迫分開高舉,身體正對著寬敞明亮的窗臺,迎面吹來上方空調涼爽的風。
嘴巴都張開了,隱約可見口水晶瑩流動的跡象。
“你是虐待狂!”
“不是,你是被虐待狂?”阿默反問。
刁燦把嘴閉上。
“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幹啥?”
“知道我的厲害後,和你談判。”
“談什麼?”
“反正不是談戀愛!”阿默坐在電腦椅上,說道:“自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記恨我,沒完沒了!”
“……哼!”
“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這樣嗎?有什麼可高傲的!”阿默道。
阿默從桌上拿起一根黑褐色粗大的雪茄煙,用打火機點著,抽了一口。
“啊?!……咳咳咳!……咳咳!!……”阿默被煙嗆了一口,感覺有些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