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渾身綿軟無力,連道都不想走,沒力氣走,就想張嘴吃飯。
現在聞到啥味都能聯想到好吃的。
聞到屎味都飄香,還以為是臭豆腐。
我也拿了好多的珠寶揣進懷裡,衣袖裡,鼓鼓的一動彈就往外掉。
元詩抱著我在萬丈絕壁上奔走,如旅平地。
我自然而然地閉上眼睛,咋下來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經過了這一夜的苦讀專研,我哥的武功大步精進。
要不他不會表現得那麼精氣神足。
他的信心比起昨天晚上看見歸海和聞人時的沮喪已經判若兩人。
《極烏功》可以讓陳萬南前輩叱吒風雲江湖幾十年,不會沒有它的道理。
由不得你不去相信這本書是本好書。
元詩可以稱得上是康納武林一派宗師。
他自小習武,頗有天份。
剛開始學的都是從我太爺那裡家傳下來的武功,後來他並不滿足,又去拜了好幾位師父。
當然都是名師。
對武學如痴如醉,苦心專研,超過了他的所有師父。
年紀輕輕就名聲遠揚,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武學大師都這麼崇拜肯定,那這本書一定有它不朽之處。
難道這本破書真的就那麼好,有機會看看。
我可輕易不看書,要看就看一本最好的,以免戳傷甚至摧毀掉傻子那僅存的一點意識能量。
五哥極力推薦,他不會騙我,因為我是他唯一的弟弟,我們的關係是哥幾個裡面最好最好最好的了。
其他幾個哥哥一般,四哥還行,他還行吧。
四嫂對我好,這個我最清楚。
五哥不會騙我的,我相信他,很信。
那天來到山腳下。
我的一顆心才平靜下來。
兩個人向村莊走去,邊走邊說話。
我問:“五哥,你是怎麼知道獨孤前輩藏在帷幕後面的?”
我一直有這個疑問,一直也沒空問。
那個老傢伙失蹤了三十多年,咋就找來了。
元詩說:“獨孤前輩是跟蹤我師母找到宇文山莊的,乘咱們迎接我師母的時候,遛進大廳,躲在帷幕之後。”
原來如此簡單,都怪那個尤藥景,整天在外邊招搖不著家。
也是,哪有妖精能安穩呆在家裡的。
因為她是妖精,她身體裡分泌的性愛激素一定超乎人的想象的多,整日的不停往外流呀流的,流得到處都是。
有詩歌為證:春水流呀流,整天流呀流,你說你不懂,我才不信那;春水流呀流,到處流呀流,留都留不住,你說咋辦呀;春水流啊流……
這個歌真好聽,我聽一次就全都記住了。
那傢伙可給勁了,真給勁呀,連我這樣的傻子都知道了,已經不是啥秘密了都,像小孩的大鼻涕一樣多,時刻流,得不停地擦。
這也不能怨她,就跟人吃了啥藥似的,她根本都不用吃那東西就都控制不住了就。
是物質決定意識,那誰能受得了,這不能怨她。
她的意識失控是物質決定她的神經,是被動的接受,主動地出擊。
獨孤老兒現在不知完事沒有,武功那麼高,又憋了那麼久,不把尤藥景弄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地折騰個半死不活才奇怪呢。
真的會床倒屋塌,天崩地裂了。
我看是。
掉到地上還在繼續。
修床吧,開著門幹活,好好涼快涼快吧你們都。
消消汗。
瘋了都依我看。
我問:“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他來了,為什麼不早說?”
元詩笑:“我開始還以為他是來偷東西的,想人髒並獲。”
我們來到飯館。
喝了幾碗熱乎乎的小米粥,吃了幾籠山野湯包。
還有幾樣香噴噴的鹹菜和茶葉蛋。
很不過癮,又來到燒烤店。
大吃大喝完畢。
千年靈狐也餓的不行了,吃光了燉的滾爛的兩隻山野雞,小肚子鼓鼓的,甚是可愛。
紅狐兄他可能多少年都沒吃這麼飽了吧,看著他吃東西那個惡狼似的,我都害怕他的鼓肚皮啥時候會“嘭!……”地爆了。
紅狐他吃飯急,但是速度慢,後來我和我哥還有店裡的老闆、店小二、客人們都不吃了,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