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鬼師父派他到咱們這個天地搶老婆!”元詩橫了元天和一眼,老者道:“那就對了,我曾聽紅眉道說過,宇宙之中其實不只咱們這一天地,到底有多少個,他也不知道,以他當時的修為,也只能看到十九靈界,三十三洞天。”這時,一個男僕進來稟報:“老爺,夫人回來了。”老者聞聽,立即滿臉喜色,眾人迎出大門。
只見一匹雪白龍駒上飛身跳下一粉衣女子,面露微笑,爽聲說道:“聽說來了新客人?”元詩忙拉著元天和的手上前施禮道:“師母好,這是徒兒的九弟元笛元天和。”那粉衣女子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著元天和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幾眼,讚歎道:“好帥的小哥哥呀!怎麼穿這麼舊的衣服呀?”元詩見元天和在那發呆,忙拉了一把元天和,小聲說:“不得無禮!還不快快拜見伯母?”元天和心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這美貌女子不過比我大幾歲,怎麼又是伯母又是哥哥的?”元天和施禮道:“天和見過伯母。”粉衣女子拉住元天和的手爽聲笑道:“一家人,別客氣!”說著就往客廳走。老者笑著問粉衣女子:“夫人?多日不見,一路辛苦了。”粉衣女子帶搭不理地說:“你這老東西!幾天不見就想我了!”粉衣女子向元天和拋個媚眼,笑道:“今天伯母親自下廚房給你做幾道菜,你等著!”說話間,飄然而去,玉手輕挑;裙襬飛揚,露出雪白肌膚。元天和剛才被粉衣女子拉了一下手,滑嫩的肌膚已讓他心神不定,這媚眼拋來更另他渾身燥熱難耐!元天和忙轉過頭來對老者說:“伯伯!我要上廁所!”未等老者回答,轉身向元詩使個眼色,就往外跑!此時,突聽元詩朗聲說道:“何方高人還不獻身?!”
只聽得一個尖銳的聲音笑到:“嘿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動了,沒想到武林竟出此後生奇才!”話音來自客廳北側,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帷幕輕挑,從裡面走出一人,五十歲左右年紀,面如白紙,右手持扇,指著老者厲聲罵道:“宇文鶴!你這老匹夫!還認得我嗎?!”聲音尖銳刺耳,另在場眾人無不毛骨悚然。粉衣女子此時也來到大廳,一見此人,不由得失聲尖叫!持扇人見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藥景!你……你……你這妖女!叛夫勾奸,騙我秘芨,害我性命!……”宇文鶴越聽臉色越是蒼白,心想:“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絲毫察覺,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誰?!難道,難道他真的沒死?!不,不,不可能!”宇文鶴汗珠直冒,顫聲念出六個字:“獨、獨、獨孤優陽!”持扇人聽到這幾個字,淚水奪眶而出,仰天長嘯,聲音甚是悽慘悲涼,直讓人無淚欲流!尤藥景癱軟倒地,僕人們急忙上前攙扶。宇文鶴滿臉淚水,一聲長嘆,從懷裡掏出一本發黃的藍皮小冊子,走到獨孤優陽面前顫聲說道:“優陽老弟,都怪愚兄當年一念之差,聽信妖女讒言,今日如何了斷……”話音未落,突聽獨孤優陽“啊!”的一聲怪叫!眾人嚇了一跳,只見獨孤優陽滿臉是血,雙眼緊閉,向後直倒!這一變故,突如其來,眾人無不詫異。原來,宇文鶴乘獨孤優陽不備,突施暗算,用腐骨散噴在獨孤優陽的臉上,獨孤優陽中計倒地。宇文鶴哈哈大笑:“越老越沒長進!”說話間又將藍皮小冊子揣入懷中;同時雙掌運足十乘內力向獨孤優陽胸口推去,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宇文鶴只覺胸口如翻江倒海一般,連噴了三口鮮血,身體騰空飛出,重重摔到牆上。
獨孤優陽躺在地上,身體慢慢直力,如同鬼魅,單掌運力直撲向宇文鶴。元詩見師父有難,縱身一躍,擋在宇文鶴身前,只聽得“咚!”的一聲,獨孤優陽這一掌正打在元詩胸口,兩人各自倒退三步。元詩盤膝坐地,強運口氣道:“獨孤前輩,晚生斗膽,念在我師父一大把年紀的份上,我願代師罰罪,受您三掌。”獨孤優陽黯然半晌,說道:“為了這兩個薄義之徒,丟了性命,不值。”元詩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請前輩成全。”獨孤優陽指了指尤藥景道:“既然你一片孝心,也代這淫婦再受三掌吧!”只見獨孤優陽衣衫鼓動,右掌緩緩伸出,掌色殷紅。元天和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心想:“別說六掌,就是三掌也完了!”
元天和眼見五哥元詩有生命之危,暗自著急,心念急轉;“獨孤優陽三十年前,被宇文鶴欺騙,差點丟了性命,積深仇大恨三十年之久,卻本性未改,仍然相信宇文鶴的眼淚,遭其暗算,好懸弄瞎雙眼,看來,此人心地善良,過於實在,換句話說就是傻!……”正思考間,突聽“咚!”的一聲巨響!只見元詩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已硬受了獨孤優陽一掌!獨孤優陽運掌如風又欲向元詩撲去,元天和大叫一聲:“住手!!!”獨孤優陽聞聽,凝氣收掌,循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