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還是他?”大姑娘道:“他……”
玉佩嬌靨飛紅,“哎呀!”一聲叫道:“該死的……他好可惡,他怎麼敢……”
大姑娘瞅了她一眼,道:“瞧你,放心,人家沒碰你,是隔空,明白麼,隔空!”
玉佩忙道:“真的?”
大姑娘道:“我為什麼騙你?”
玉佩神情一鬆,嬌靨上紅熱未退,道:“那他還不算太惡……哎呀,不,他還是可惡,我睡著讓人瞧個夠,羞死人了,臊死人了,霜姐,我的睡像……”
大姑娘含笑說道:“美極了,簡直我見猶憐,怦然心動,恨不得想親一個,咬一口。”
玉佩紅透耳根,掩著耳朵叫道:“天,霜姐,你怎麼敢……”
大姑娘道:“同是女兒家,相對私語,怕什麼。”
玉佩道:“霜姐你也可惡,任人瞧我個夠,你怎麼忍心……”
大姑娘道:“人家可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玉佩道:“真的?”
大姑娘道:“信不信由你,我幾時騙過你?”
玉佩瓊鼻一皺,哼地一聲道:“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他是你的什麼人呀?你呀,連自己的堂妹也不顧了,瞧我不告六叔去!”
大姑娘笑了笑,道:“小心我以牙還牙!”
玉佩臉一紅,擰了纖腰,道:“霜姐,人家受了委曲,你還……”
大姑娘道:“二姑娘,誰給你委曲受了?誰又敢哪!”
玉佩雙眉一揚,道:“我不管,你得告訴我,他三更半夜是來幹什麼的,要不然我絕不依。”那嬌模樣兒愛煞人。
大姑娘搖頭說道:“無怪乎那位凌慕南……”
玉佩紅著嬌靨揚起了手,道:“霜姐,你再說!”
大姑娘笑了,抬手指了指床邊的小包袱,道:“他是來送還這個的!”
玉佩目光一凝,道:“既有今夜,何必當初,他這是什麼意思?”
大姑娘道:“那誰知道,反正他是把東西還我了!”
玉佩眨動了一下美目,道:“然後呢?”
大姑娘道:“然後他就走了!”
玉佩道:“霜姐,這還不算騙我?”
大姑娘道:“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玉佩道:“他是來送東西的,放下東西后就走了?”
大姑娘道:“是的,有什麼不對麼?”
玉佩道,“當然不對,那正襟危坐的坐字何解?”
大姑娘臉一紅,搖頭說道:“二妹厲害,他坐了一會兒,行了麼?”
玉佩道:“怕你不實說,行是行了,但還不夠,枯坐不像話,也不會枯坐,說吧,他都說了些什麼,快從實招來!”
大姑娘道:“你這簡直像問案,沒什麼,我問他為什麼跟郭家過不去。他說跟郭家有怨,問他是什麼怨,他不肯說。”
玉佩“哦!”地一聲道:“那為什麼?”
大姑娘道:“那誰知道,問他他就不肯說!”
玉佩道:“你就那麼由他?”
大姑娘道:“不由他又如何,我能跟他打,明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玉佩道:“既然跟郭家有怨,他為什麼還來送還這包袱?”
大姑娘道:“那誰知道……”
玉佩道:“我知道,他是想找個藉口再看看你……”
大姑娘道:“二妹,你可別胡說!”
玉佩道:“胡說?霜姐,你自己也該明白,他跟郭家有怨,要不是為這,他豈會把這包袱送還!”
大姑娘沒說話。
玉佩又道:“不是我說你,霜姐,你也太大膽了,前院有念月叔跟胖叔,這後院也住著玉珠,萬一被他們……”
大姑娘道:“可是他幾位不知道!”
玉佩美目凝注,道:“霜姐,夜深人靜,你跟他相對燈下坐談,箇中情形恐怕……”
大姑娘忙道:“二妹,別胡說,休要以小人之心度人……”
玉佩雙眉一揚道:“好哇,霜姐,你敢罵我是小人,看我不……”說著,伸玉手便往大姑娘脅下抓去。
大姑娘忙一閃身,道:“二妹,這兒住的不只咱們兩個,別讓人家說咱們……”
玉佩忙縮回了手,眉鋒忽地一皺,道:“霜姐,別怪我沒遮攔,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跟他這樣恐怕不大好……”
大姑娘道:“怎麼,二妹?”
玉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