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眼睛一亮。沒想到賀少竟然惦記著他,果然沒跟錯老闆啊,欣喜之餘脫口道:“謝謝老闆,那我不客氣啦。”
好在服務員來上菜,大夥兒都圍在桌前興致勃勃地指著沒見過的更沒吃過的野味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以至於沒聽到老吳那聲“老闆”。不過即使聽到了,想必也不會有啥想法,頂多覺得老吳搞笑罷了。
唯一聽到的顧緒是知道老吳身份的——被賀大少派來保護丈母孃家的實用型保鏢嘛。順手把兒子丟給禾薇,搭著老吳的肩說:“你別太感動,今兒這位爺心情好得離譜,所有人的楊梅,還有桌上的山珍野味都由他埋單。放開肚皮吃吧,不夠再加,過這個村沒那個店啦。”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賀擎東懶得理他。攬著小妮子來到桌邊,招呼大夥兒入座,都快十二點半了。再不吃要餓過頭了。
回頭發現狐狸顧家那隻小包子,又趴在他媳婦白白嫩嫩的頸窩間咯咯咯地淌口水了,眼一眯,兩根手指一夾。提起他丟回到他那狐狸爹的懷抱。
無辜的小籠包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表情呆萌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朝賀擎東伸出小胳膊:“咿呀!”
他想吃南瓜餅啦,酷蜀黍求抱,抱了我會喊“姨姨”的。
顧緒等人愣了幾秒,隨即爆出一串足能掀翻天花板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周悅樂遲大家一步進來,她剛去廚房借溫開水給小籠包衝奶粉了。
雖說小籠包才七個月,照理還在母乳期。可週悅樂因為休完三個半月產假回學校上課,期間出了點小狀況。
先是連著半天課上下來。奶漲的不行。漏奶這現象倒是沒有,當初按摩師給她催奶時,曾幫她疏透過乳腺,即使漲奶,也不會滴滴答答淌溼胸衣。而且一下課,顧緒就會來接她回家按時給小包子餵奶。下午通常又只有兩節課,上完就能回家,所以她就沒用背奶包,那東西拿進拿出的、又是在公用的大辦公室,實在有點不雅觀。關鍵是,吸出來的奶容易生菌。能克服就不想用。
可某次下午,教務處主任領著幾個外校老師來聽課,上完兩節課還留她開了個指導會,這一拖拖得奶水漲過頭,整個**硬邦邦的,連****都漲得發飄。疼得她眼淚撲簌簌掉。
小籠包叼著她****用盡吃奶的力氣,卻仍是吸不出奶,甚至把她****都給吮出血了。
小籠包餓得嗷嗷叫,她則是疼得哇哇哭。
娘倆個抱頭痛哭,可把顧家人嚇壞了。趕緊把顧緒從毓繡閣召回家。
可顧緒照著網上的辦法,輪著給她熱敷、冰敷,可都沒用。眼瞅著都把她折騰發燒了,火急火燎地送醫院治療,確診是患了急性乳腺炎,由醫生開了通乳腺的藥,才沒事。
可服藥期間得停奶,一停就是七天。
好不容易治好乳腺炎,剛恢復給小籠包餵奶,當天晚上被禁慾半個月的顧大老闆擺著這樣、那樣的姿勢,痛快地吃了一頓,吃完躺下都後半夜了。第二天起來,得,春寒料峭的,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她,被折騰感冒了。
她一年到頭其實很少感冒,可一旦感冒來襲,氣勢洶洶,不吃藥根本好不了。不得不又接著服藥、停奶。
顧緒因此被二老叫進書房罵了個狗血淋頭。她得益於兒媳婦這一身份,好懸沒被拎著一起罵。
隨後,小籠包的床被搬進二老房間,從此跟著二老睡。
母乳回奶,小包子的口糧自此換成奶粉,省得大人折騰、孩子也折騰。
好在奶粉是顧緒託人從海外進口的,為此還特地去海外實地觀摩了一遍該乳品公司的生產環節,還算靠譜,不然她真要自責死了。
又聽顧緒說,等生態農莊搞起來之後,說服另九個合作伙伴在農莊養幾頭奶牛,專門給小籠包以及各家的娃補身子。
等小籠包長大點,他們再要個閨女,指定不會再像第一胎時那麼沒分寸,一定當個好爸好媽。
育兒經都是摸索出來的啊,她這也算是一部血和淚參半的母乳餵養史了。
言歸正傳,衝好奶粉回來的她,站在包廂外就能聽見她老公極具魔性的笑,走進來後,先是抱過小籠包,喂他喝奶,等小包子叼著奶嘴閉眼猛吸,才得空不解地問:“都在笑什麼啊?”
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準備大快朵頤,被老婆一問,顧緒忍不住又噗嗤了,把妻兒往懷裡摟了摟,說一陣、笑一陣地給老婆大人解惑。
周悅樂都無語了,眼角斜睨著某人說:“你這個當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