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來伺候他女兒,嘿嘿,徐大人放心,俺魏桀有的是力氣。”
張超大驚失色,皇帝不是說不殺徐澤嗎,還有魏桀和李烈那兩個混蛋,太不是人了,不過皇帝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那麼歹毒陰損的招都想得出來。
徐澤見皇帝如此行徑,心裡拔涼拔涼的,瑟瑟發抖的跪在了地上,他怕的不是死,而是整個徐家,作為世家家主,他首先擔心的是整個家族。
張超站出來對皇帝說:“陛下,臣願為徐大人求情,希望陛下能給徐太守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朱展也站出來說:“陛下,不防給徐大人一個機會,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徐大人迷途知返,展相信徐大人不會令陛下失望的。”
徐澤聽到有人求情,心道這次不一定會死,皇帝不見得真要這樣對待徐家,便跪地乞求道:“陛下,臣甘願做牛做馬為陛下驅馳,只求陛下念在徐家時代忠良,給臣一個機會將功贖罪,臣願意領兵擒殺嚴俊,為陛下掃除叛逆。”
魏桀大罵道:“放你孃的屁,陛下要滅嚴俊不過彈指一揮的事,哪裡用得著你?你還是安安心心的看我斥候你的寶貝女兒吧。”
劉協走下來,撥開重重圍困著徐澤的刀斧手,走到徐澤面前,說:“朕自幼被董卓劫持到長安,又經歷李傕、郭汜之亂,千辛萬苦回到洛陽,最恨的便是那些個叛臣賊子,朕恨不得生食其肉。”
徐澤看著小皇帝略顯稚嫩的臉龐上沉靜如水的眼睛,心裡七上八下,這皇帝真的只有十六歲?就算是六十歲也沒有他這麼老奸巨猾吧。
劉協拍著徐澤的肩膀說:“不過亂臣賊子也不好當,既要有充分的實力,還要面對天下人的千夫所指,呵呵,朕倒是樂意給你一條生路,就怕你不願意接受。”
徐澤聽到皇帝鬆口,趕緊伏地道:“陛下恩典,只要能保住徐家血脈,臣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劉協冷笑道:“死?朕要殺你幹什麼?你的肉又老又臭,能下酒?朕只不過想讓你善盡家財,幫扶百姓,朕倒是可以讓你徐家苟延殘喘。”
徐澤聽了頭也不抬,趕緊道:“謝陛下隆恩,臣一定竭盡所能為陛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劉協扶起徐澤,笑道:“行了,別放屁了,趕緊滾吧,滾回北門去,朕會給你指示的,不過若是嚴俊知道你來過皇宮,相信他會比朕還要狠毒,你還是趕緊把你的家眷接道北門保護起來吧。”
徐澤哪裡聽不出皇帝的意思?皇帝肯定會散出訊息,到時候嚴俊惱羞成怒就會拿自己開刀啊,徐澤已經淪落至斯也別無他法,只能按著皇帝的吩咐做事情了,此時他忽然後悔了,若是不跟著嚴俊造反,而是老老實實的交出七成家財也比今日這般田地好上千萬倍啊。
徐澤走後,劉協揮退了刀斧手。
魏桀第一個不滿,他不停地質問劉協為什麼要放徐澤走,第二個不滿的就是李烈。
儘管朱展和張超給他們兩個解釋了大半天,可惜這兩個人卻絲毫不為所動,還是執著的追問著皇帝。
劉協頭疼,乾脆把這兩人趕了出去。
朱展問道:“陛下,展業希望留下徐澤,可是陛下怎麼這樣輕易就把徐澤放了回去?難道不怕他不能忍受陛下對他的處罰,再次反叛嗎?”
劉協笑道:“他敢!等徐澤接走一半家眷的時候就是時候讓嚴俊知道徐澤來過皇宮了,到時候嚴俊盛怒之下必定派人殺害徐澤家眷,到了那個時候你說徐澤還會再跟著嚴俊嗎?”
張超哪裡知道皇帝小小年紀竟然這麼狠毒?他說:“陛下,這樣恐失信于徐澤。”
劉協擺擺手說:“朕就是要這樣,讓他明白,做錯了事不是認錯就能挽回的,必定會付出血的代價。再說到時候嚴俊必定咬定徐澤投靠了朕,而嚴俊又殺了徐澤的家眷,徐澤必然要去尋仇,這叫哀兵必勝,朕就可以讓徐澤為先鋒,攻打嚴俊,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朕才會出手。”
朱展驚訝的道:“陛下好算計,可是陛下又怎麼知道展一定能把徐澤帶來?難道徐澤不怕陛下殺他?!”
張超說:“是啊,超也問過陛下同樣的問題,不知陛下可否解惑?”
劉協踱會上首位置坐下,說:“你們還記得朕給徐澤送過一封信和十口空箱子吧。”
朱展想了想說:“當然記得,不過這跟現在的問題有什麼關係?那不過是陛下的反間計而已。”
劉協說:“不錯,那封塗塗改改的信給了徐澤之後,嚴俊必然會收到風聲,他自然不好直接問徐澤要,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