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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悅的撒在他身上,怒色打斷了他的話:“馮振陽!你別添亂了行嗎?我現在都要瘋了你知道嗎?你還在這兒胡說八道!我父母有多嫌棄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過年的你想幹嘛啊!引發血案麼?”

三兩句相互嫌棄,氣氛變得正常了一些,至少,我是自在了很多。

前幾分鐘,我還在心裡誇讚馮振陽終於靠譜了,不再吊兒郎當的。生以為他會有什麼好的想法,結果這廝一如既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要真照著他說的去做,就是不讓他的影迷給打死,也會讓我爸給打殘的。我爸對馮振陽家意見特別大,有時候大到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和馮家有什麼天雷狗血,剪不斷理還亂的恩怨情仇。

關於這個問題,沈世啟也懷疑過。曾幾何時,馮振陽也懷疑過,他一直弄不明白我爸為何寧願毀掉我的前途也要保住那點兒所謂的自尊,況且被人資助本來也不是什麼丟人現眼的事兒。然而,無論是我還是沈世啟,又或者是馮振陽都從未問過。

我爸不喜歡馮振陽,更不喜歡他的家人,縱使馮媽媽對我再好,在我爸眼裡,馮家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其實現在看來,趙一承更不是個東西!我真想不明白我父母為什麼一個勁兒的攛掇我和趙一承和好。

對,他們是封建,他們是迂腐,他們是覺得離婚丟人,可是我和趙一承離婚已經整整半年了,該丟的人早丟了,現在再和好,不過是多丟一次人罷了。但他們就是固執,整整固執了半年多!

再加之他們也不太喜歡我和馮振陽來往,要告訴我爸說我跟馮振陽在一起了,我有了馮振陽的孩子,還帶馮振陽回家,估計年夜飯會變成最後晚餐。

馮振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聽我噼裡啪啦那麼一長串以後,頓時認為我言之有理。

也想起了我父母對他的偏見,立馬收斂了剛才的嬉皮笑臉,一臉犯難:“哎呦,這倒也是啊!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爸爸怎麼就那麼不喜歡我?我馮振陽那點兒比他趙一承差了?我是長得比他難看,還是人品沒他好了?哎呦,真是想不明白!”

我也想不明白,但我從不敢問,每回我在我爸面前提起馮振陽,他就跟我發火兒,好像馮振陽是什麼狗皮膏藥,生怕黏上他似的。按照家庭倫理狗血大劇的走向,應該是馮家嫌棄我才對吧?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困惑已久的心。我回到了久別的家鄉,說起來也不算是久。除卻最初的那幾年以外,後來每年過年我都會回家。

一年半載實在算不得太久,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一年那麼漫長,猶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難熬。

雖然知道回家我媽會沒完沒了的嘮叨,也知道我們家的親情不比別人家裡溫馨,更是因為回家一個頭兩個大。然而,偏偏還是想回家,人啊就是矛盾,女人更矛盾。

回到清河城的那天,清河城正是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我和馮振陽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並沒有人認出我們來,由於是寒冷冬季,也沒人會注意到我們奇異的裝扮。

清河城不如帝都那麼繁華,當然也不如南方許多一線城市,交通很不發達,沒有飛機,沒有火車,從北京飛到成都,然後再得轉長途汽車。我想著到成都下車,就讓沈世啟開車過來接我。

馮振陽那個神經病有豪車不開,有保鏢不讓跟。非拉著我坐長途汽車,說是什麼緬懷我們逝去的青春!青春?狗屁的青春!我的青春都餵狗了,哪兒還有青春可以緬懷。

然而馮振陽認為他的青春活力能夠感染我,唐小美說這傢伙簡直就是腦袋進漿糊了,我倆同行,若是讓有心人拍了去,指不定得整出什麼馮振陽和沈佳瑛回家見父母諸如此類的破新聞。

我拗不過馮振陽,他說我要不和他一起走,他就告訴別人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恨得咬牙切齒的同時,還得跟他一塊兒緬懷青春。

作為公眾人物,生怕讓人認出來,在長途汽車裡我熱的冒汗也沒敢把遮住臉的圍巾拿下了。

車裡熱烘烘,車外卻是酷寒無比。走出車站時,寒風襲來,冷得我不禁打了個冷顫。越過黑壓壓的人頭,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車站口的沈世啟。

一年不見,沈世啟看上去比一年前更加成熟穩重了些。我拉下圍巾,拖著行李箱,急匆匆的朝他走去,沒義氣的把馮振陽甩得老遠。

“姐,怎麼就你一個人,振陽哥呢?”沈世啟這個沒良心,都不先問問我這個親姐姐這一年來過得怎麼樣,卻先問起馮振陽來了。

我沒好氣道:“後面呢!沈世啟,我說你怎麼回事兒啊?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