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肉兒,你太重了。”
“……”
“美人兒,過來。”
“……”
杜宛宛擦了半天,擦得滿臉是汗,身前的男人卻一會嫌重一會太輕,戲耍她戲弄她嗎?不滿意就不要讓她擦。
杜宛宛越來越生氣,恨不能把身前的男人擦沒了。
而背對著杜宛宛的男人,並沒有生氣,唇揚著,
“心肝兒。”
蕭繹眯著眼。
聽到他又在叫她,杜宛宛想把手上的帕子扔他身上,突然熱水動了動,她抬頭,身前的男人竟轉過身來。
一臉邪笑,伸出雙手抱住她,把她整個人壓在浴桶邊。
杜宛宛:“你!”
“乖乖閉上眼。”
蕭繹看她嫣紅的小臉,吻到那紅紅的唇上。
定遠侯府另一個院子裡。
窗臺邊,一身白衣的女人被身後頃長儒雅的男人抱著,兩人看著窗臺外面的月亮,似乎在賞月,只是半夜三更的。
男人時不時吻一下女人的臉,女人臉色嬌羞無限。
不過除此外倒沒什麼了。
“姐夫,姐姐竟然同意給你納妾,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有誰私下和大姐姐說過什麼。”
女人正是杜妙妙,杜宛宛傻了一樣,姐夫的母親那老太婆又急急的逼著要姐夫納妾,要是杜宛宛同意——她等了一天,姐夫才回來。
“姐夫要是大姐姐同意了,老夫人肯定會滿意大姐姐,其它人還不得笑話大姐姐,大姐姐只想著老夫人滿意,也不想一下你對她多好,大姐姐似乎連我也不信。”
杜妙妙越說越氣。
抱著她的男人定遠侯趙晟聽在耳中,臉色也難看起來:“真的?”
杜妙妙忙點頭,一臉難受。
看得趙晟心都痛了,忙抱住她:“妙妙,別難受,這與你沒關係,杜宛宛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你她哪來的好日子,我會查清楚她到底是聽了誰的話,想討好母親?我心頭只有你一個,哪裡容得下別的女人,杜宛宛要是還要堅持,那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反正你馬上就可以出嫁。”
“姐夫。”
杜妙妙臉更紅,嬌美得很。
趙晟只覺得熱血上湧,想把懷裡的女人要了。
“可是現在宮裡的人?”
姐夫的目光太火熱了,杜妙妙想著,這樣的目光她很熟悉,令她滿足又有點害怕。
沒有嫁過來之前她是不可能讓他得了她的身子的。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越難得到,就越加珍貴,她會一直是與眾不同的。
“不是說過,那些人早晚會走。”趙晟目光仍然火熱,他是知道心上人的堅持的,只能在心頭想著,更盼著早點嫁了妙妙進門。
“姐夫。”
杜妙妙覺得差不多了,甜頭給了,話也說完了。
“嗯?”
趙晟滿眼都是杜妙妙。
“你知道不知道,每次看著你對大姐姐好,我的心有多痛多酸多嫉妒,雖然知道姐夫你不是真的愛大姐姐。”
杜妙妙凝著身前的男人,這是實話,也是讓男人更對她上心的話。
“妙妙。”
果然男人一下子感動了,眼中都是心痛。
男人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得時不時仰慕一下,讓他大男人思想得到滿足。
*
浴桶很大,完全可以容下兩個人,只是漸漸冰冷的水浸在身上,很難受,加上身上的男人,她漸漸暈過去,再醒來,已經回到床上。
“心肝,怎麼暈了。”
“……”
“心肝,我們繼續,朕才五次,還有——心肝,舒不舒服?”
杜宛宛又累又困又疲憊,他還在耳邊不停的說,他還不回宮?天都要亮了。
難道他不回去?疲憊到極致,杜宛宛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天亮了,身邊的男人終於不見了,看著旁邊冰冷的床,似乎昨夜只是她的夢。
身上很乾爽,換上了乾淨的裡衣,床單和錦被也是。
杜宛宛沒有再繼續睡,身體也沒有感覺到異樣,她叫了人進來,仍然是兩個宮女。
今天怕是不能出門,身上還是有東西留下的,她讓她們叫了依晴三人過來。
不能出門,不代表不能辦事。
依晴三人看得出沒睡好,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