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看著他,又看了看離去的容真。
“夫人的臉怎麼能給你看,只能為夫看。”
蕭繹竟還真和她夫妻相稱。
她怎麼敢當他的夫人。
他也不是她的夫君!
杜宛宛心中想著,注視著他認真的神情還有有些不滿嫉妒的神情,他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只能他看?呵呵。
蕭繹確實不想太多人看到這個婦人。
看著婦人這樣子,他有點後悔告訴婦人要帶她出門。
很快容真拿著帷帽走了過來。
蕭繹拿到手中,親自給杜宛宛戴上。
“嗯,不錯。”
戴好後,他看了看,很滿意,這樣一戴,就看不到這婦人的臉,這樣還差不多,不然他真的不想帶婦人出門。
杜宛宛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她以前也戴過帷帽,透過帷帽前面的面紗,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她想著如何問。
“走了。”
蕭繹又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遺漏,拉起杜宛宛就往外去。
杜宛宛任由他拉著。
容真跟在後面。
到了門外。
四周很靜,穿過長長的走道,到了木梯口,隱約能聽到下面的喧譁,杜宛宛看著木樓梯她停下步子側過頭來:“還沒有喝藥。”帶著驚呼。
像是才想起來。
她知道容真不會騙她,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又問,想聽他說,她不問清不會甘心,等會就要出門。
說完,她感覺到旁邊的容真動了動,她收回視線,等著男人回答。
“嗯?”蕭繹聽了杜宛宛的話,睥了一邊的容真一眼,並沒怎麼在意,對著杜宛宛安撫開口:“以前是朕的錯,從今以後你不用喝那個,為夫吩咐過了,以後都不用。”
“可是。”
杜宛宛要的不是這個,他錯什麼,她心沉了又沉,果然這樣嗎?
她咬牙。
“沒有可是,你不用顧忌什麼,你照做就是,朕自有安排,你不一樣,別想太多,現在要想的是怎麼陪為夫。”
蕭繹以為她是顧忌身份,他從沒想過婦人會不高興,在他想來肯定是高興的,他以前是沒多想,現在對這婦人感覺不錯,出門在外也不方便,便停了藥,他神色溫柔的拉著她的手。
杜宛宛沉默。
蕭繹以為她還在擔心,過了片刻見她還是這樣,他伸出手抱住她,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會讓她安心的。
“若是不想走,為夫抱你。”
“不用。”
杜宛宛心沉到底,可是面上她還要藏著。
她往一邊移了移,扶著樓梯。
只是一會要和容真說一說,還有她不想懷孕,她要想想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再給她避子藥。
蕭繹也不生氣,拉著她的手,下樓,這婦人應該是又彆扭了。
倒是覺得他決定不讓她再用藥是對的。
杜宛宛要是知道他這樣想,肯定不會這樣。
容真看著前面夫人和皇上的背影,夫人難道不願意?
樓下並沒有人,杜宛宛跟著男人在中間的位置坐下,容真站在一邊,杜宛宛沒有看到其它人。
酒樓外面是熱鬧的街道,她看了看外面,收回目光,看向男人。
“想吃什麼?”
蕭繹見杜宛宛盯著他,溫柔問道。
“臣婦不餓。”
杜宛宛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吃,她沒有胃口。
“不餓也要吃。”
蕭繹微皺眉,對著一邊的容真點點頭。
容真看了看皇上,看了眼夫人,輕點頭轉身退開。
“多少吃一點,吃了為夫就帶你出去。”
蕭繹怕杜宛宛還是不想吃,勸哄道。
杜宛宛:“……”
她不想說話,不想出去。
不過。
“怎麼沒有人?”
她沒有看到之前的宮人還有公公。
“就為夫和夫人不好嗎?”
蕭繹卻是一笑。
“臣婦是說其它人。”杜宛宛覺得和他說話很累。
“朕不想有人打擾你,還有記住一會要叫朕夫君,要不叫三郎也行,除非你想讓人發現你的身份。”蕭繹直接笑,盯著她,眼中戲謔,語氣警告:“朕不想再說。”
杜宛宛:“……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