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的金三角,猶如沉醉中的少*婦,披著淡薄的月紗,赤足散的醉臥著。()任那蟲鳴獸啼,都不能將她吵醒。
就在這恬靜而美好的夏夜,一座小村的村口。
這是個平凡得不能在平凡的小村,十幾座高腳屋依山而建,錯落的隱身在株株大樹之後,一條小河蜿蜒而過,遠遠的透過樹木,高腳屋那獨特的屋頂隱約可見。
要不是村口,那揹著槍來回走動,執勤守夜的人,還真看不出這座小村有啥不一般。
來回走動守夜的人,不時的打著哈欠,心裡不住咒罵著那些正躺在屋裡熟睡的同類。也不知怎麼搞的,今天守夜,特別心神不靈。就連四周那些討人厭的蟲子,也叫得忽高忽低的,讓人聽了亂亂的。
看看手錶,三點多了,還要熬兩個鐘頭,天才亮。守夜人不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靠到身旁一棵大樹上,準備眯上一會兒。順手從兜裡掏出顆香菸,往嘴上一叼,摸出打火機來,點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對著明月,悠悠的吐出,看著彌散開的煙霧,守夜人不由精神了許多。
就在他舒服的抽著煙時,眼前的煙霧突然一陣攪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就被人給捂上了,與此同時,一條如鐵箍般的臂膀將他上半身也給死死勒住。別說是去拿身後的槍了,就連呼吸都瞬間凝固。
身後突然竄出的那人,一身特戰隊迷彩,而與眾不同的是,身後背上,竟然揹著把大刀。臉上塗滿了油彩,只露兩個眼睛在外,夜色中,猶如野獸般出幽幽的光來。手上用力一扳,守夜人脖子立即出了一聲清脆的‘咔嘣’,剛才還悠然自得的守夜人就癱軟了下來,不過他並沒倒到地上,而是被斜撐著靠到了樹上。遠遠看去就好像還站在樹下般。
身後的人則立即貓下了腰,重新躲入了旁邊的樹叢。剛剛埋伏好,就聽身後一個壓低了的聲音,“怪物又幹掉了一個。”
怪物就是我,我們都是特戰隊員,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去完成各種高危險的任務。之所以我會有怪物的稱號,全賴我那駭人的力量,就拿我身後揹著的大刀來說,別看它只有一尺多長,可卻有百斤之重。
說起這把刀,還是我剛入特戰隊時,一次回鄉休假得來的。其實我休不休都是無所謂的,因為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裡長大,參軍後還是第一次休假。那次我回去找了找當年的那些好朋友,其中一位正好在某鋼廠工作,那年它們廠正好在研製特種鋼,我那好友就用剩下的鋼料,照中國大刀的樣子打了把,可等作好,卻現這把刀實在太沉了,只得擱在家裡。那天我去看他,正好看到這把大刀,我順手就給抓了起來,那哥們見我能單手提起那刀,立即就將那刀送了給我。
其實,我剛入伍時力量也沒這麼大,由於我是個孤兒,無牽無掛的,平時除了訓練就還是訓練。為了提升力量,無論訓練還是吃飯睡覺,我都穿著負重背心,後來一件不行就穿兩件、三件,反正我現在身上穿的這件特製的負重服就跟盔甲般,再加上我揹著的大刀,足有千斤重。正因為此,隊友們才給我起了個‘怪物’這個外號。
這次由我帶隊,前往金三角解救一名人質,是個年輕女孩,某石油巨鱷的私生女上官鳳。
“猴子,放出偵查蜜蜂,”低聲的吩咐道。猴子廣東人,長的猴瘦猴瘦的。在特種部隊裡,我們都是用各自外號來稱呼對方的,這樣不但能增進友誼,還能起到保密作用。
“ok”立即一隻手掌大的小飛機就飛了出去,這可是最新的微型偵察無人機,別看它小,它上面可安裝了好幾種偵察裝置,不但能在白天時,從幾百米的空中看清地上的螞蟻,還能在黑夜裡捕捉到想要尋找的目標。
猴子見小飛機成功飛了出去,於是開啟了個手機般大小的接受機,“已經進入村子,現在開始掃描啦。”猴子低聲的說著,“天哪,有四百多人,快趕上一個營了。”說著還輕聲吹了聲口哨,幸好四周的明暗哨都被我幹掉了。即使這樣,我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下,猴子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其他人見狀,不由都臉露笑意,在我們這幫人裡,就屬猴子最搞怪了。
那微型機在村上空轉了一圈,猴子的接收機上,立即就顯示出了密密麻麻的紅點點來,這傳回的都是熱紅像,每個紅點都代表著一個人。
我們這次行動,一共來了五人,雖然是五比四百,其實無論是我還是猴子和其他人,對這幫散兵遊勇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猴子之所以故意驚呼,也就為了尋開心罷了。
“住嘴,快尋找目標。”我可不想為了這些而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