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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就很是惹人譏笑,如今再加一個私生子,並且生父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生母是一柔弱受盡屈辱的弱女子。

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是巧合嗎?鍾奎下意識的伸手觸控額頭之間的那一抹胎記。蹙眉苦思瞎想之後,又自我否定了是巧合的想法。這胎記在幼時很明顯,隨著年齡的長大一段時間那片暈紅色淺顯了些,曾經還以為會慢慢淡化。沒想到現在更為明顯,人一打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的。

左思右想鍾奎實難接受這些從天而降的結果,他千萬次的否定女人灌輸進思維裡的一切。

要想忘記這件事,那麼就得把另一件事提出來,放在思維裡去想,用這件事來沖淡印跡在腦海的另外一件事。這樣鍾奎就把香草的事情從記憶裡提了出來,他很想像在墓穴裡那樣,至少可以在夢境裡看見香草

還沒有把香草的事情理出一個頭緒來,病房門傳來‘篤篤’的叩擊聲。

“進來吧!”

“好。”

鍾奎看向門口,見應聲進來的這位,就是前天和那位勘查隊長一起離開的劉文根。

劉文根是給鍾奎送東西來的,他們在發現鍾奎時,他身邊有倆樣物品。

一條不起眼髒兮兮的布袋子,另一樣就是一把短柄有雕刻字樣的劍鞘。

鍾奎對這兩樣物品無動於衷,他的眸光很奇怪。好像這根本就不屬於是他的私人物品,滿臉露出驚訝的神色,看著對方久久沒有言語。

“那,我們開始也以為這不屬於你的物品,後來仔細看這劍鞘上面的雕刻字樣,才知道這雕刻字型就是你的名字。”

“啊?”鍾奎聽到這兒,張大嘴順勢接過劍鞘來看。可惜的是無論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竅門來。因為他不識字,不識字可不是好玩的。

既然人家都說這些是自己的物品,鍾奎也不好固執己見,他很勉強的收下物品。隨意的塞到床頭櫃裡,看著劉文根,就隨口問道:“那位勘查隊長怎麼沒有來?”

劉文根一愣,支支吾吾之後才搪塞的語氣答覆道:“隊長有緊急事情,不能來看你。就我一個人來的,你有什麼要求就給我提出來。”說著話他就撩起衣袖,看向手腕上一個圓圓的玩意。

鍾奎對那圓圓的玩意產生了好奇心,“你那是什麼玩意?”他探頭目光盯著對方手腕看去。

劉文根得瑟的神態,鄙夷的撇撇嘴。漫不經心瞥看了一眼腕上的玩意,嘲諷的口吻說道:“這是~手錶,你沒有看見過?”

“哦,那有什麼用處?”鍾奎依舊不明白繼續追問道。

“用處可大了,有了這個就不會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解釋好像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劉文根見對方還是一副痴傻樣子。就懶得再繼續解釋,隨口敷衍道:“這是~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才好,反正你一看手錶,就知道現在的時間是9點正,待會再看就是9點10分,明白?”

鍾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收回身子繼續半臥在病床上,眼神卻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好像在想劉文根說的手錶問題。

‘咳咳’“那,你什麼時候可以隨我去門嶺村?”劉文根看看時間,終於說出這一趟來的目的。

“隨時都可以的。”鍾奎立馬來了興趣,他太想回去看看,看香草,看那一方蓄水庫。

劉文根凝重的神色,幾次猶疑不決的想說什麼,可是都悄悄的把話吞回肚子裡。最後說了一句話道:“這次去門嶺村,你要有心理準備,也許村子裡的變化很大。我們去的時候,還得仔細的琢磨琢磨,先去尋找一家農戶租住一間房子,然後再去探看村莊如何?”

鍾奎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有一種轉彎抹角的口吻,好像在刻意隱瞞什麼似的。越是這樣,他惶急得就想盡快去村莊看看。

“好,我都答應你。”

“嗯!”劉文根點點頭,又問道:“你的藥用完了?怎麼沒有看見她們來給你輸液?”

“不知道。”鍾奎突然有點拘謹起來,這位劉先生總是有那麼點職業權威的感覺,話裡話外都有一股逼人的氣勢。這讓他很不自在,就想起那位和藹可親的勘查隊長來。

劉文根沒有給鍾奎提到陳誌慶,因為申請雷管想去門嶺村實行爆破試驗,探看地下層似乎有石油礦物質的事情,引起了上面的關注。

有人懷疑陳誌慶圖謀不軌,作為一自行組建的勘查隊,你有什麼資格去申請雷管爆破,莫非是想走資本主義路線,想造反不成。所以他就被有關部門請去談話去了,在這非常時期無論什麼話題都是敏感話題,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