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鍾奎和香草趕來醫院,還是去了那間辦公室。
辦公室裡好幾名醫生,都在議論著什麼。當香草敲門是,從裡面傳來顫抖的答覆“請進”
香草和鍾奎進去,幾名醫生見又是剛才那位黑臉大漢。立馬陰沉著臉,嚴厲的口吻呵斥道:“出去,出去,這裡不是你鬧著玩兒的地,我們正在開會呢!”
醫生會診?時間不對吧!鍾奎不知道,香草還不知道麼?
“我們是有急事來的,梁玉枝的媽媽是我姨表親,多虧他告訴我說姨媽生病了,要不然我還矇在鼓裡。”
聽香草這麼一說,幾名醫生相互凝視一眼,其中那位主治醫師急忙說道:“你怎麼不早點來,她她已經走了,就在幾分鐘前。”
鍾奎乍一聽心裡一驚,面色陰霾,粗眉毛一擰。大手一揮道:“死了,我們還得去看看才行,要不咱良心不安咧!”
香草原本在聽說病人已經死亡,想退出去走了算了。特麼的,人都死了。要想從死人口裡打探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見鍾奎很堅持的樣子,她只好附和道:“對,我們得去看她最後一眼。”
親屬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醫生焉能不答應?再說了;病人過世,家屬沒有在場,還等他們來籤子才能把屍體送進太平間。
醫生答應了香草和鍾奎去16號病房看死者。
香草和鍾奎去的時候,16號病房的房門是關著的,由一位護工守候在門口等待死者家屬來。死者已經移動下地,放置在一張薄布單上。病床上所有死者用過的物品,統統換下來去漂洗消毒。
兩人在進去後,鍾奎一眼就認出死者就是昨晚在夢境裡哭泣的女鬼。
看來這位死者的魂魄早就脫離軀體,才會託夢給他。也在後來發生了她給醫生鞠躬的那一幕,當然鍾奎還不知道死者給醫生鞠躬的事情經過。
只是當他和香草正在檢視死者時,門口身影一閃,繼而傳來一陣奔跑的聲音。門口那位護工告訴他們,剛才跑開去的,正是死者的女兒梁玉枝。
鍾奎聞言,暗自疑惑,思忖片刻之後。決然對香草說道:“我去去就來,你在這裡等一會。”
梁玉枝去找醫生嗎?或者是覺得自己的母親死亡,醫生一定要給一個答覆吧!這是鍾奎從病房出來時的想法,一路跑去醫生辦公室,結果醫生卻告訴他,那位梁玉枝根本就沒有來醫生辦公室。
看來梁玉枝在看見母親死亡後,不但沒有去找醫生,可能還想棄之不顧。妄想賴賬,據說她們拖欠醫院好大一筆醫療費用。
鍾奎這好不容易逮住一條線,怎能甘願放棄?他還得去追
16號病房裡,留下香草一個人面對一具逐漸冷卻的屍體,陰森森的寒意簌簌爬上身體。那位一直在門口時候的護工,不知道是去衛生間了還是藉故離開了,反正門口沒有看見人。
就在香草面對那具屍體時,她的身後傳來動靜。扭頭一看身後一位中年婦女的背影,在整理病床上的被單。
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香草疑問還沒有從口裡冒出,那位婦女已經回頭看向她婦女的面孔好熟悉,眼珠子全是黑色無白色瞳仁她她不就是躺臥在地上的死者嗎?
嚇啊!香草嚇得渾身汗毛根根豎起,恨不得自己長四條腿。可以一併齊跳就像跳蚤那般的彈跳力,一下子就彈跳出病房去。
在樓下尋找一大圈的鐘奎,沒有找到想找的人。只好莫奈的回來,剛剛走到病房過道,就瞥見香草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彈射出病房來。
香草跑出病房,心,還蹦蹦跳。極力剋制恐懼,捂住狂跳不止的胸口,喘息著看見了鍾奎。
“你怎麼啦?”
香草扭頭看向病房裡,地上還是擺放著那具屍體,沒有剛才看見的那隻鬼。見香草,臉色慘白的站在房門口,雙手掩口驚慌失措的樣子。
鍾奎就猜到七八分“看見她了?”
由於受到突兀的驚嚇,香草還是說不出話來,只能雞啄米似的拼命點頭。
鍾奎沒有言語,進病房,神色凝重的看著死者。“香草,咱還有多少錢?”
稍微緩過來的香草,答覆道:“不多,大概就是三百多塊吧!”
“你算算,把房租收齊,夠辦理這位阿姨的住院費用嗎?”
“哥!你什麼意思啊!我們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憑什麼幫她繳納費用?”
“死者為大,你剛才還不夠害怕嗎?她昨晚託夢給我,好像要我幫她做什麼事情。好了,時間不等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