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發現一大捆破爛的篷布。旅館已經設定警戒線,也有當地部門和排毒專業人士,在你昏睡幾天的時候,把新泰旅館裡裡外外全部清場。非特殊情況下,任何人不能進出。”
鍾奎點點頭,沒有把心裡的隱憂說出來,而是面色沉重的說道:“嗯,地下室就是徐集說的手術室,暴動在手術室發生。你想想,發狂的病人,手裡拿著冷冰冰的手術刀,一刀刀劃開猝不及防人們的喉管”他在無心無意闡述出發生在神經病院最血腥,最恐怖的一幕幕。
冉琴腦海裡生動的浮現出一汪汪,血紅色粘稠帶絲的血漿一陣噁心的感覺沒來由的湧到喉嚨,“別講了,嘔”喉嚨一陣痙攣,難受感嗆得她眼淚滾滾而來。
看見冉琴這樣,鍾奎一疊聲充滿歉意的說道:“好,不說了,不說了。”
“嗯”她答應著,隱忍著噁心感。看向鍾奎秀眉微挑,一抹牽強的笑容道:“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是什麼?”
“新泰旅館更名新泰陵園,由國家出資,修建一所陵園來緬懷被倭寇毒氣害死的無辜人們。”
“真的?”鍾奎大喜。
冉琴點點頭,“千真萬確,你們帶徐倩離開吧,我去辦理出院手續。”走幾步,貌似又想起什麼,她又說道:“關於左小木和徐集密謀的事,我們要不要採取措施?”
“不用,他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對付徐倩了,我們得想法儘快把她救出來。”鍾奎說著,冉琴點點頭預備離開。“等等。”
“什麼?”走到門口的她,回頭看著他。
“你辦理了出院手續,咱們分工行事,去查一下徐集的妻子冷情孃家還有些什麼人,看她們知不知道冷情和徐集結婚之後的情況。”
默契的點點頭,她沒有言語,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小明和鍾奎一邊一個,扶住徐倩也隨即離開了接見室。
鍾奎心裡有一種預感,在徐倩夢境裡出現的恐怖女人,應該就是冷情。冷情和徐倩是什麼關係?在徐倩不知情的情況下,應該屬於是母女關係。
好,冷情出現,那麼問題出來了。冷情為什麼要出現在徐倩的夢境裡?而且還是以如此恐怖的模樣出現的。
而徐集對於妻子的情況,是隻字不提。
接下來的辦法就只有靠徐倩,看是否從徐倩口裡打探到關於徐集和妻子的細節情況。
鍾奎準備了第二方案,那就是之前吩咐冉琴去查詢冷情孃家的情況。
這是他預備不能從徐倩處打探事情真相的情況下,提前準備的預防措施。
冉琴順利的辦理了出院手續,在張毅的陪同下下走出來。說是陪同,還不如說是某人不捨她的離開,為了想和她多呆一會,就順道走了出來。
大實話,張毅很不爽鍾奎把徐倩接走。
有了徐倩,他可以有機會接近心目中的女神。可以有機會表達心中的愛意,可以想方設法套近乎。
冉琴對張毅的表現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裝不知道。在她的心裡,已經擱置不下第二個人了。凡是有鍾奎在的時候,她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
車子還是冉琴的坐騎,那輛發出震天噪音的摩托車。
徐倩被安置在單人車斗裡,鍾奎和小明坐三輪車尾隨。摩托車發出突突的噪音,從微翹的煙囪屁股裡冒出一股股的藍色煙霧,定準方向新泰旅館。
藍色的煙霧,就像縹緲透明的藍色薄沙。從冉琴駛離原地的位置看向後面,藍色的煙霧,遮蓋住了佇立在原地,視線追隨著離去摩托車影張毅充滿失落感的面龐。
鍾奎讓冉琴把他們送到門口,然後他和小明挾住徐倩往裡走。到達旅館大門時,看見一些曾經設定過紅色警戒線的痕跡,因為有了冉琴的職業之便,他們可以暢通無阻進入已經被封閉的大門,進入之後還是選擇了那間稍微大一點的會議室作為施法的場所。
一切安置妥當,鍾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雙木筷。
後來小明從師父口裡得知,木筷是師父從醫院順帶走的,當初拿走這副木筷時,鍾奎也沒有想到木筷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排上用場。
這是一雙酷似紅木的木筷,拿在手指上微微感到有些分量。鍾奎也就是喜歡這副木筷,才順帶走的。據後來冉琴說這幅木筷是那位胡主任送飯帶來的,果然是紅木木筷。再後來這副木筷在他身邊一呆,就是十幾年。
鍾奎讓小明找來一根粗麻繩,把徐倩結結實實的捆住在凳子上,再拿出木筷,捉住徐倩的右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