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過於頻繁才會昏厥過去。只要稍微休息,調整一下應該沒有大問題。畢竟她還年輕,抵抗力還是不錯的。
果然,也不知道這位老人家給徐倩服下一顆什麼丹藥,少頃之後,她的面色逐漸恢復紅潤中。
香草手捧著老人遞給她的水杯,身子靠在熊熊燃燒的爐具旁邊渾身的寒氣頓時消失。隨意的瞥看了一眼周遭黑漆漆的環境,她隨口問道:“老人家,你住在這種地方不害怕嗎?”
老人在躬身往爐具裡添木炭,乍一聽香草的問話,頓了頓說道:“有什麼好怕的,要說可怕只有人才是最可怕的。”
聽老人說出這一句耐人尋味的話,香草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慌亂的目光,掃視一眼老人佝僂的後背,眼皮噠噠接連咪跳幾下。一種潛意識的不安,讓她有些心神不寧起來。要是說這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老人身處的這個環境。
這裡四周都是陰森森,黑漆漆的,他怎麼可能會一個人獨居在此?如果正如徐倩所說,她們沒有在現實世界,在夢境裡,那這個老人是誰?他怎麼會在別人的夢境裡?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夢奴嗎?
夢奴:跟夢境裡的那些傀儡差不多。被夢境主人困住在夢境裡不能出去幽魂的念力,它們屬於另類群體比孤魂野鬼還可憐。
暗自沉思,視線瞥看徐倩貌似在好轉中。如果此人是要傷害她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的怪異舉止,總覺得給香草一種驚秫的感覺。胡思亂想一陣,口渴難耐的她,下意識低頭看向手裡捧的水杯。水杯顫悠悠搖動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她沒有了想喝水的慾望,水杯裡倒映著她的面孔
“你看清楚自己的樣子了嗎?”老人忽然冷冷的詢問道。
驚得香草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戰,實話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水杯裡的倒影!“我什麼樣子?”遲疑著試探性的問出話,她忽然後悔了。自己就是自己,還能是什麼樣子?幹什麼要去信一個剛剛才認識不到五分鐘的陌生人?
老人慢慢慢的扭頭,一陣異常刺耳的令人心驚肉跳的吱吱聲,在老人轉動脖子時發出來。香草緊張得心臟怦怦亂跳,她感覺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在捏緊水杯
‘砰!’水杯捏碎的聲音,指肚疼痛老人陰冷的眸子,刺向她霎時恐懼如同毒蛇一般一般啃噬她的心神!一股陰冷的寒意從腳底升起,漫沒她的全身。
“你就像我這樣子!”
看著剛才還慈祥,和藹的老人,眨眼睛變成一具快要融化掉髮出腐爛氣味的骷髏,一對血紅色空洞的眼眶正面對著她貌似有很多話要給她說。
香草嚇得失口驚叫“啊”同時覺得手裡的水杯有異常!一杯水突兀變成無數爬動的血絲,以迅疾的速度,蔓延伸展擴散開來,“啊!”嚇得呆如木雞的香草,由於過度的驚嚇。水杯失手掉落在地,砰!一聲清碎的響聲。水杯裡的水,變成鮮紅的血,噗四下飛濺開去!
周圍的房舍也在這一刻不見了,變成一大片荒墳。驚愕得不知所云的她,呆愣片刻,腦海閃出一個字,跑!香草扶起還沒有完全醒來的徐倩
身子一抖,她立馬從噩夢中醒來。徐倩好好的挨著她閉眼在睡覺,四周還是那麼安靜,剛才是做夢?
香草鬱悶的晃動頭,苦思冥想剛才的所經歷的情景。她們還沒有走出夢境困擾,這裡是她們倆第一次看見撕裂人,為了躲避逃到來這裡的位置。
再次置身在如夢如幻虛無縹緲的環境中,香草寧願還沒有從剛才的噩夢中醒來。與其這樣,擔驚受怕,躲躲藏藏,好不如跟這個隱藏在暗處控制她們的夢魔面對面的也好,至少知道這個惡魔的真面目是什麼樣子。要不然被這丫的折磨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豈不冤死?
香草醒來,徐倩也醒來。兩個人無聲,虛弱的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把剛才在夢境中做的噩夢講出來,實話身處在這種,四周發出陣陣如哭泣般的幽怨聲中,到處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的環境裡,她們倆個都距離意志崩潰不遠了。
徐倩沒有力氣說話,淡紫色的嘴唇,失去了動力。鼻翼努力噏動著,想說什麼,卻苦於沒有精神支撐!
“徐倩姐,你一定要堅持,鍾奎哥馬上就會來找我們的。”香草握住她冰涼的手,噙著淚水道。
進入暗黑的鐘奎,還沒有走幾步。就覺得一道黑影像風,更像是一個影子,嗖!以驚人閃電般的速度,在身後一閃不見。
這種招式,只有島國懂得忍術之人才會有的功夫。憑鍾奎的鐘馗劍在手,要想出其不意逮住這隻惡靈,還得頗下功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