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裡抽不出來。
周圍的霧霾越發厚重,幾乎看不見四周的環境,此種狀況就像死水灣那一日遭到霧霾襲擊的情況幾乎雷同。幽靈軍,忽左忽右,好像也有所顧忌什麼的樣子,一直撲來散去,肉眼可以看見霧霾在幽靈軍飛撲擊下,變化不定。
成團狀的霧霾靜謐的氛圍中,酷似濃煙滾滾而來。天地之間頓時暗黑一片,空間世界縮小,再縮小,變成一個暗黑包圍的圓!
這是霧霾變得混濁濃重產生的視角效應,他們倆只能靠逐漸降低的體溫來感應對方的存在。更為詭異的是,這些鬼東西,貌似很狡猾,鍾奎緊逼一步上前,霧霾立馬裹著幽靈悄然退去。丫的,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的舉動,他要顧忌誌慶的安危,所以一時間不能去全身心的對付霧霾幽靈。
在霧霾中被圍困幾分鐘後,鍾奎果斷讓冷得雙腿僵硬,舉步維艱的誌慶閉眼。並且緊靠在他的背後,讓彼此之間能夠近距離感觸到對方的情況,努力剋制急躁的情緒,一定心神,手捏鍾馗劍,咬破食指用熱血沁透劍身化解凝凍劍刃,讓它儘快脫離劍鞘的束博
然後壓低聲音對誌慶說道:“狂吐唾沫。”
誌慶火氣旺,鍾奎要他做別的可能還有些犯難,唾沫可是拈手即來自然而然產生的分泌物。要喊吐唾沫。自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所以他就真的‘呸!呸!呸!’的吐。
尼瑪!不知道是自己過於緊張還是別的原因,他吐了好一會,口裡居然沒有一丁點唾沫星子。苦逼了“我沒有唾沫星子!”感覺一點忙都幫不上,誌慶心裡有愧,沮喪、很無奈道。
“沒事,陳叔、你記住千萬不要離開我,步步跟緊”鍾奎沒有多餘時間來安慰他,急促的說完這句話,腳下暗走八卦陣法帶著誌慶設定護身結界體。
霧霾逼近,妖異得有些玄乎,明明看見的是一隊幽靈軍。眨眼間,就變成,幾個島國‘慰安婦’的女人。女人披散秀髮,花色各異的和服(吳服)是日本民族的傳統服裝。她們搔首弄姿,斜露肩胛,露出白皙性感的肌膚
鍾奎從未有看見過這種島國和服,對島國慰安婦也只是從誌慶這裡獲得一些淺顯的資訊。此刻一看,不由得暗自心驚明知道這些是幻覺,卻有不敢舞動已經化解凝凍的鐘馗劍刃
一股異常的香味,迷人心魄是櫻花閉眼的誌慶好奇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這些妖異畫面,剛剛好盡數納入眼底。渾身一震,莫名的躁動,整個身心充溢著狂野的遐想
“陳叔這是幻覺,你閉眼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我可是不能對付她們的”鍾奎言下之意,對方是女人,雖然知道這些幽靈,可是他曾經聽誌慶講述過在這些‘慰安婦’大部分也是可憐的人兒,有些被騙來,有些則是被強行帶到部隊來給前線作戰計程車兵安慰和滿足他們的生理的。還有服役士兵剛剛風塵僕僕趕來這裡,想來滿足一下生理需求,沒想到在房間裡看見的卻是自己的親人姐妹,他(她)們除了抱頭痛哭之外,別無他法!
所以他不忍心去把她們的魂魄消滅掉。握緊鍾馗劍,急促的對看見這一幕,定力紊亂產生異樣感的誌慶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誌慶在對方的喝問下,後腦勺一冷。立馬清醒,急忙答覆道:“你既然知道是幻覺,那她們不是真實的女人,你勇敢發揮能量吧!”
特殊的環境,特定的能量,鍾奎在聽到誌慶的話後。堅毅的眼神直視妖異舞動,逐漸靠近的‘慰安婦’們,‘哐當’劍忍出鞘,帶出一抹雪亮和殺氣。
鍾馗劍在此刻才真正恢復它的本來面目,三尺青鋒、豪氣萬丈鍾奎來不及驚訝手中原本是一柄魚腸劍大小的劍鞘,在短短的時間裡居然變成一柄得心應手的長劍。
他自身的氣場,加上鍾馗劍的正氣,出劍之處弧光遊動。鍾馗劍!如一條萬丈神龍在霧霾中暢遊孽殺這些邪惡的幽靈,只聽見一陣鬼魁慘嚎之聲不斷,詭異霧霾急急潰退,‘慰安婦’們櫻唇,嫣紅的面孔,頃刻間變成血肉模糊,眼眶迸裂爆裂開去的醜惡猙獰模樣
鍾奎是越殺越有勁,逼退霧霾,無數個幽靈軍的魂魄灰飛煙滅。幻化成一縷煙霧也沒有在空間裡呆多久,就被無情的風吹散。
凝視一眼陪伴自己生生死死的鐘馗劍,鍾奎的眼睛潮溼了。‘噹’一聲清脆帶著顫音的劍刃入鞘之聲音,在誌慶耳畔索繞。接著他聽到一聲粗獷的嗓音;“陳叔收工。”
消褪的霧霾,露出黑漆漆的山脈。鍾奎和誌慶還得儘快趕到湖邊和文根匯合,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霧霾來襲時,文根正在給香草絮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