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笑了笑,繼續說:“弄清了穆傑的身份後,我和餘同哥商量,利用穆傑,把東洋人調到君山給以了全殲,我們總算出了口惡氣!這件事後,穆傑知道無法在我身邊混了,只好選擇了離開。可是,他盜寶之心不死,於是我們就在這裡‘遇’到了多秋!”
“精彩!太精彩了!”沈餘香鼓掌說。“可是,多秋是多大叔的兒子哎!你這瘋鷹!”
“哈哈哈!他是多大叔的兒子嗎?多大叔,還是你說說吧!”飛鷹笑看著多巖。
“哼!”多巖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扭開避了開去。
飛鷹見多巖欲說還罷的樣子,於是說:“多大叔,你不必忌諱,其實多大嬸和你的孩子已經被我們救出來了,想必這會兒正在來這裡的路上,你不必再有什麼顧慮!”
“啊!是嗎!”多巖高興的衝上前握住飛鷹的手,可當他望著飛鷹清澈無邪的眼睛的時候,卻唉嘆了一聲放下手,走到一邊去了。
飛鷹知道他這是高興混和著內疚。他笑了笑走到多秋的面前,笑著說:“多秋老弟,我是叫你穆傑二弟呢,還是叫你黑木岡次郎,或者叫你黑豹先生呢?其實從我第一次在多大叔家看見你那死魚般仇恨的眼睛起,我就一直在懷疑你。還有,多大叔給我的藏寶圖都被摸光滑了,是你殫思竭慮摸出來的吧?哼!你們擄走了多大叔的家人作為人質,你自己則冒名潛在多大叔身邊。可是,你也太愛露馬腳了,連我都不知道怎樣替你掩飾!哎!哎!你還戴著這嚇人的鬼臉,不覺得悶得慌嗎?”
多秋無奈地嘆了口氣,慢慢地揭下臉上的面具,駝著的背也抻直了,只是背上那揹著的包顯得怪怪的,讓人見了想笑。
“啊!真是穆傑!”沈餘香失聲大叫。引得明真大師和元弘大師他們相視而笑。
“哼!你們別高興的太早了!”黑木岡次郎驕橫地說。
“黑豹先生!請允許我這樣叫你!”鍾智這時說話了,“黑豹先生,其實我們早就知道日本東亞特高課派了特務來中國竊取佛寶,只是我們識破你費了些時日。不過,現在我們不是坦誠見面了嗎?不知黑豹先生是否認為我們相識太晚了呢?”
“哼!如果我早一點識破你,就不會有君山之恨了!”黑木岡次郎恨恨地說。
“哈哈哈!所以你現在還心存僥倖嘍!”鍾智說,“哈哈!可是你現在既然在這裡看見了我,就應該知道你所指望的汪主席派來的官兵已經全軍覆沒了!”
“哼!”黑木岡次郎扭開頭不去看鐘智。
“噢!你還有什麼盼頭吧?哈哈哈!怪我沒有說清楚!”鍾智說著朝洞外喊道,“小華,把人押進來!”
“是!走!”華勇押著小澤走進洞來。
“呀!”黑木岡次郎突然怪叫了一聲,從身後拔出一支短槍指住飛鷹獰笑道:“嘿嘿!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都別動!乖乖地把佛寶交出來,大家都好!否則,我就先打死他,拼個魚死網破!”
看著這兇狠狡猾的東洋狗,眾人都氣壞了,同時也為飛鷹捏著一把汗。
“哈哈哈!”飛鷹突然哈哈大笑,這是隻有從心裡笑出來才有的那種坦蕩的笑聲,這可把所有的人都笑呆了。
“哈哈哈!虧你還是從日本特高課挑出來的特務,你那槍能打響嗎?嘿嘿!來!來!你打我一槍試一試!”飛鷹笑著說。
“你瘋啦?!”駱雁平見黑木岡次郎手扣在扳機上,用槍瞄準了飛鷹的眉心,臉都嚇白了。
“他沒瘋!”沈餘香見飛鷹那麼從容,心裡好像有了底。
“呀!快把佛寶交出來!”黑木岡次郎搖著槍有點歇斯底里了。
“哈哈哈!你省點吧!你看看你那槍能打響嗎?”飛鷹譏諷道。
“你……你想騙我?”黑木岡次郎,“我殺了你!”
“哎!我們畢竟兄弟了一場,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飛鷹問。
“我要為被你們在君山殺死的那三十八個大和勇士報仇!”黑木岡次郎怪叫道。
“哼!強盜邏輯!請問,東山寺那四十多個無辜的和尚,還有九蓮山張青峰一家二十多個無辜的人,是不是都是被你們這些所謂的東洋勇士殺死的?”飛鷹氣憤地說,“你們東洋人千里之外跑到我們中國來殺人放火,你們就是可惡的強盜!我們起來反抗的是強盜,你們這些強盜戰死了那是活該!你竟還好意思說什麼報仇?”
“可是,他們都有老婆孩子,都有家人,他們的家人會想他們的!”黑木岡次郎說。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