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靳少活了二十多年,嘴巴是今天才新長出來。
茶玖清咳一聲,壓下唇角笑意,給他讓開門:“進來吧。”
靳斯言這才慢條斯理地踏著鋥亮的靴子走進公寓,還不忘掃了江棠一眼,頗有一股令人膽寒的味道。
小東西示威般地朝她發出連續不斷的低吼聲音。
靳斯言淡淡警告:“閉嘴,不要看見什麼髒東西都想咬。”
髒東西?
說她?
江棠攥緊拳頭,面紅耳赤,不發一言地轉身走人。
靳斯言一個眼神,守在電梯口的保鏢點頭,跟了上去。
小東西第一次來茶玖的家,感覺有些新鮮,到處跑來跑去撒歡。
茶玖給它洗了個大草莓。
可還沒喂,就被旁邊探過來的一顆黑色刺頭腦袋給叼走了。
高高興興搖尾巴等草莓進嘴的小東西:“……”
就很無語。
茶玖斜了靳斯言一眼:“跟狗搶吃的,你也好意思。”
“汪~”小東西也委委屈屈地用腦袋蹭著她的腿邊,似在告狀。
靳斯言把草莓嚼碎吞嚥,用僅剩的汁液捕獲茶玖的唇舌。
“我不僅和它搶吃的,我還搶人。”
說罷,他將茶玖抱在懷裡,走進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
被擋在門外的小東西,莓人兩失,悵然趴守在門口。
……
靳斯言的吻毫無章法,全憑感覺。
被咬幾次舌尖後,雖然不疼,但茶玖還是主動承擔起主導的一方,循循善誘。
她柔軟的花枝緩緩掃過硬朗的唇峰,探入菸草清淺之地,劃過腔壁,齒頰,引起陣陣酥麻之意。
逐漸的,靳斯言也找到了竅門,轉守為攻,成功以出色的表現將懷裡的人吻得暈頭轉向。
趁著分開的間歇,茶玖輕喘調侃:“你很有天賦嘛。”
靳斯言眼底閃過笑意,大掌落在她的臉頰邊,輕撫那片染粉的肌膚:“我不止學習接.吻有天賦,別的方面我也很有天賦。”
茶玖目光下移,意味深長。
靳斯言輕輕拍了她的腦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在管理公司方面。”
茶玖:“……”
是我齷齪了唄。
靳斯言在她身邊坐下,兩人手臂緊貼,親密無間。
他拿出手機,劃出一份幾百頁的資料,上面都是他目前名下的產業簡況。
“這段時間我學著接管家裡的公司,目前為止,表現不錯。其中好幾個公司和政府簽訂了專案,未來發展可期。”
“我還去上了躁鬱症患者家屬課程,嘗試著深入瞭解你的病,也學著將來在你發病的時候我應該怎麼做。”
茶玖微怔。
靳斯言這次不再遲疑:“楚寧,我想,我應該可以照顧好你。”
或許他會做的不好。
但他一定會竭盡全力。
茶玖看得出來,他在接受這份感情時,真的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可她搖了搖頭:“我不要你照顧我。”
靳斯言喉嚨發緊,剛想要開口解釋自己不是出於憐憫的心態,卻又聽見茶玖道:“我和你,我們之間,要彼此照顧。”
沒有一份長久的感情,是靠單方面的照顧和付出就可以維持的。
愛永遠是雙向選擇。
靳斯言的心瞬間軟成一灘水。
他溫熱的大掌揉了揉茶玖的後腦,額頭貼著她的,彼此呼吸灼熱纏綿:“你說的對,我們彼此照顧。”
茶玖眼底的星碎化成無盡笑意,流入靳斯言孤閉已久的心。
這一刻,所有由父輩帶來的荒唐傷痕都被輕輕撫平。
他捧著她的臉,珍重繾綣的吻落在眼眸上,鼻樑上,最後輕含唇珠,指尖挑開那粉色草莓圖案睡衣,露出片片顫慄的雪膚。
茶玖只看見那顆黑色腦袋往下,然後雙眼便被矇住了。
脖頸,鎖骨……她在被寸寸品嚐。
酥麻之意席捲全身每個毛孔。
她溢位輕吟,忍不住伸手阻擋:“你在做什麼……”
靳斯言意簡言賅:“吃草莓。”
“你的答案說完了?”
“還沒。”
靳斯言重新上來,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眼神溫柔如水:“我的答案很長,你可能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