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曲實在想不通。
這樣的無雙容色,就算是進宮做娘娘,也能讓皇上日日不早朝,為何要嫁給一個無嗣的世子?
寧長亭怎麼把這世間的好事都佔了去?
陳曲扭曲的面容寫滿了嫉妒。
寧長亭挪過身子,擋住了陳曲看向茶玖的貪婪目光,將她扶上了馬車。
“以後不要過來接我了。”寧長亭放下馬車簾子,輕輕嘆道。
他的未婚妻實在是太惹眼了,他一眼都不想讓別人窺視。
茶玖卻不理會,捏起一小塊精緻的桃花軟糕塞進他嘴裡,期待問道:“甜嗎?”
寧長亭咬著軟糕,如實說:“一般。”
茶玖圓溜溜的眼珠子一轉,隨即湊了過去,就著寧長亭咬著的糕點咬下一口。
寧長亭身體一僵,耳朵尖泛紅。
茶玖若無其事地嚼著嘴裡的糕點,搖頭晃腦:“我覺得挺甜啊。”
她就是故意的。
她喜歡看平日冷冷清清的寧長亭害羞的模樣,怪可愛的。
寧長亭自小飽讀詩書,不近酒色,哪裡經得起茶玖這般挑逗?
那次在聽雨軒強吻茶玖後,足足半個月,他每晚都在害羞。
“不夠甜。”寧長亭突然說。
茶玖歪著腦袋,跟不上他的思維:“嗯?”
寧長亭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揉茶玖嬌嫩欲滴的唇珠,聲音有些沙啞:“我嘗不出有比你更甜的糕點。”
茶玖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寧長亭竟然能說出這樣的情話。
“噗嗤。”她一個不小心笑出聲來,卻被寧長亭俯身吻住。
……
其實也不怪陳曲驚歎於茶玖的美貌,就連寧長文最近看著,也不由得心猿意馬。
從前的沈雁書因為內向,總是低著頭不敢與別人對視。
即使有著美貌,也如同蒙塵的明珠。
而茶玖卻是落落大方,妝容清爽,總是能將那九分的美貌展現出十二分的驚豔。
寧長亭帶著茶玖經過,寧長文痴痴地看著那抹倩影,聞著空氣中勾人的香味,在心中不斷意淫著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雁書是不是很美?”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背後。
寧長文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竟然是沈尺素。
沈尺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眸子裡有些陰沉。
寧長文不滿她的神出鬼沒,嗤笑道:“明明都是同一個母親肚子裡爬出來的,為什麼你貌若無鹽,沈雁書卻美若天仙?真是怪哉。”
沈尺素袖子下的拳頭攥緊。
容貌比不上沈雁書,這是她從小到大最介懷的事情。
寧長文繼續嘲諷道:“難怪蕭聞歌答應了我要拿走你的清白,卻又出爾反爾,原來是看不上你。”
沈尺素咬牙切齒:“他不動我,是因為愛重我。”
這件事蕭聞歌已經和她坦白了,當初寧長文怕她嫁給寧長亭,所以特意聯合了蕭聞歌去引誘她。
不料蕭聞歌卻愛上了她。
寧長文哈哈大笑:“男人能忍住不碰你的唯一理由,便是你長得醜。可悲啊可悲,沈尺素,你竟然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
沈尺素肯定不願相信。
她穩住心神,重新讓自己記住來的目的。
“祖母和母親已經安排了,雁書出嫁的前三天,將會去東城那邊的宅子住著,等待出嫁。”
沈尺素的語氣意味深長,故作擔憂:“那邊真是荒涼,若沒有世子陪著,會不會出事?”
寧長文心思一動。
沈尺素看著寧長文躍躍欲試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
她不會這麼輕易讓妹妹過上好日子的。
既然是雙生子,那就應該有福同享,有苦同受啊。
呵。
……
寧長亭親自將茶玖護送到了東城的宅子。
嫁娶有規定,新郎和新娘成婚前三天不能相見,於是寧侯夫人讓茶玖到名下的一處宅子來暫時住著。
茶玖趁著下人們都在搬東西,悄悄湊上去往寧長亭唇上啄了一口。
寧長亭眼神沉暗。
下一刻,茶玖感覺腰間被堅實的手臂圈住,周圍的場景一轉,寧長亭居然將她按在了馬車背後,在無人之處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舔舐,吮吸,啃咬……
令人臉紅心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