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將江山拱手相讓?”
太后畢竟養育了宇文淵多年,即使不是親生,卻也很是瞭解他的秉性和心思。
“若你不在意昭妃,就不會提著刀來壽安宮了。”太后笑了。
何況除了賭宇文淵對昭妃的感情之外,太后還有後手。
皇宮三隊的禁衛軍都已經出了城,暗衛也全數派出,現在宇文淵身邊根本無人可用。
太后早就和張遠山做好了部署,現在張家的軍隊已經包圍了皇宮。
只等宇文淵寫好立太子的詔書,便將他同那妖妃,以及肚子裡的一對雙生子,一起送上西天。
一旁的張妃聽著兩人的對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滿頭大汗,瑟瑟發抖。
宇文淵轉頭看了她一眼,居然拿著刀一步步走向她。
“姑母!”張妃驚慌失措地向太后投去求救的目光。
宇文淵的龍吟刀刀鋒帶著寒氣,落在張妃肚子前方,只差咫尺,便能將她捅個對穿。
他冷笑,刀鋒一寸寸往下,劃開了肚皮上的衣服。
張妃尖叫著抓住裂開的衣服,往中間裸露的面板上攏去。
“這不知來路的野種,也配當朕的太子?”
太后眼皮一跳。
張妃表情像見了鬼似的。
原來陛下知道!陛下知道她被……
羞恥,慚愧,難堪,惱怒……這些複雜的情緒鋪天蓋地將她吞沒,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自尊心。
張妃試圖伸手去握住宇文淵的手,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甩開。
“不是的,陛下,臣妾,臣妾一心為您孕育子嗣,一心想要為您解憂……”她瘋狂搖頭,狀似癲狂。
“可是您只看得見墨連月華那個賤人,對臣妾的一片真心卻視而不見,這到底是為何?是為何!”
她越說越是淒厲,癱坐在地上,瘋狂抓著自己身上的皮肉,抓出一條條血痕來。
宇文淵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吐出真相:“你不是為了朕,你是為了權勢和地位,為了將來能當上太后。”
“不是的!你錯了!”張妃嘶吼著反駁。
那些日子裡,她看著心愛的陛下每日宿在永樂宮,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體上耕耘。
那肥胖的身軀,那令人噁心的喘息聲,那粘臭的汗液……
她強迫自己去承受這些羞辱,就是為了陛下能夠像從前一樣寵愛她。
宇文淵後退了一步,對張妃說了最後一句話:“你真讓朕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