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普帶給他的結果,是教官的評級,他給了他一個A級,很顯然,即便是訓練了一週的E連兄弟們,能夠拿到A級的也不多。
“你確定這是他的真實測評結果?”尼克森拿著單子,有些不相信的對著李普道,“我只是希望這個結果別到時候害了他。”
“完全沒有問題,中尉!”李普點點頭,“是教官親自打的級。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其實,說實在的,他比我們做的都要好。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一個人第一次就能夠做得那麼的出色,或許他本來就與眾不同吧。”
“謝謝你,中士!”溫斯特點點頭。
李普敬禮後,出了營房。溫斯特微笑著看著尼克森。尼克森聳了聳肩膀,顯得無可奈何,而又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或許他真的是與眾不同吧,已經不能用優秀來形容他了。”尼克森嘀咕了一句。
這天晚上,E連的官兵們都忙活著,他們將自己的傘包打好,然後認真檢查,接著又重新打了一遍,再度進行認真檢查,一直忙活到當晚十一點。
“我是第一次上飛機,說實話!”卡伯顯得有點激動。他頭枕著雙臂,看著還在忙活的提波,“嘿,提波,你呢?是第一次嗎?”
提波一邊打著傘包,一邊說道:“是的,卡伯。這有什麼問題嗎?第一次坐飛機有什麼出醜的。”
“我已經坐過幾次飛機了!”懷特嘿嘿的笑著,這時候他找到了自己的優越感,“如果從飛機上往下看,那麼本寧堡不過就是一口鍋(也指本寧堡的地形形狀)而已。帕克斯,你呢?”
“我?”帕克斯笑了笑,“這沒什麼,不管是第一次還是幾次,這都沒問題,只要我們明天好好跳就是了,我可不害怕。”
這一晚上就這樣迷迷糊糊中睡去,第二天清早五點三十分,起床號吹響了。
“嘿,夥計們,我們要前往勞森機場了!”有人在隊伍中叫嚷著。
“或許我們應該唱個歌!”魯茲在隊伍中提議。
很顯然,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的人同意,然後一路上,所有人都用盡力氣,大聲的唱著,很顯然,他們信心十足。這是索伯最喜歡看到的情景。
但是在機場等候上飛機的過程中,情況又有所不同了。
“該死的,我怎麼老是想要上廁所?”卡伯低聲的咒罵了一句。
“你都第四次去了,卡伯,我保證,像你這樣的,上了飛機,然後飛往德國,在柏林的上空,撒一泡尿,保證希特勒會被你淹死的。這樣我們就不用飛往歐洲那麼麻煩了。”葛奈瑞嘿嘿的笑著,“夥計們,戰爭已經結束了。”
頓時有人鬨笑起來。但是卡伯顧不得,夾著腿,又往廁所跑去。
“這一點都不好笑!”韋伯斯特低聲的嘀咕著,他的嘴角牽動了一下,卻笑不出來。其實他感覺心都快要從口裡跳出來了。
一架C—47乘坐24名士兵,儘管各種情緒都在機艙裡蔓延,但是飛機還是飛上了天空。
“已經是1500英尺了。”帕克斯看了看機艙外。飛機開始在天空盤旋,下面就是著陸點。
跳傘長是個士官教官,他大聲喊叫著:“起立,掛鉤!”
“裝置檢查情況報告!”
“12號檢查完畢!”“11號檢查完畢!”官兵們報告依次進行,直到1號。
“站到門口!”跳傘長大聲的吆喝著,“跳!夥計們!”
所有人,不管是恐懼的,還是感覺不適應的,都得從門口往下跳,這是命令,如果拒絕的話,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被踢出空降部隊。
降落傘在空中就像盛開的花朵!
“真漂亮!”已經跳了的在下面等候的兄弟們,都仰著頭,看著傘花一朵一朵的在空中盛開,不由讚歎起來。
溫斯特和尼克森在降落點等著。
“看到帕克斯了嗎?”溫斯特指著前面那個已經降落下來,正在收傘的人,“他的落點最準確,比其他人好多了,看來你之前的擔心是錯誤的。”
尼克森點點頭,談後嘆氣道:“這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以常理來推斷。”
第一次只是一個考驗。但是E連的兄弟們經受住了。但是其它營就沒有那麼幸運。有一個傢伙跳下來的時候,傘沒有張開,摔死了。
儘管這個新聞讓人有點恐懼,但是沒有人退縮。
很快,E連的每個人都進行了五次跳傘。這意味著,第五次過後,他們就將成為真正的傘兵。這才是讓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