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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然後進了主廳把當時全家人搬不走的花瓶玉器古董,這些父親喜愛而且據說價值連城的東西,都埋在了自己小院的牆根下面。之後揹著包袱獨自上路了。

彼時江南的小鎮精緻些的小戶人家是用石塊鋪路,大戶人家是用打磨地光滑平整的大塊石頭奠基。他的小院屬於族宅延伸出來的。是泥土路,隔著厚厚的牆後,便是一條極少有人經過的鄉間小路。

家族旺宅的院牆修得極高,可是他院子裡的泥土卻鬆軟。他轉到後面,將埋好的東西從牆的另一側挖出來,租了輛一般的馬車,選擇了一個和族人搬遷背道而馳的方向北上了。

這個家,除了讓他還活著,剩下的和他便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或許在很多時候會想念父親,可是父親經商四處居無定所實在難以尋找。所以他打算去往京城,在那裡定居。

北平時局動亂,維新變革。他是難得逆著逃亡的人潮北上的人,走的也大多是小路所以順風順水。之後戰亂評定,他趁著機會在那裡尋了一個不錯的小院,買下住了進去。這就算是定居了。

可住了許久,他漸漸發現有東西不對頭起來。周圍的人都漸漸發生變化,他的時間卻像固定在了20歲。在村裡開始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時候,他果斷逃了。

沒逃出多遠,就看到了漫天緝捕他的文書。可通關現如今已經因為戰亂鬆懈了很多,緝捕文書上面的畫像……也確實畫的不怎麼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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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京城,吳青謹慎行事。開始遊走於各個地區。

在一個地方住的時間總不超過5年,然後立刻離開。

接下來的很多年便是更加動亂的時局。

東三省被佔之後,吳青決心去s市。那裡陸路水路都比較便捷。是交通樞紐,方便撤離。

靠著手裡的餘錢一直走到了s界內。

也是在那裡他認識了餘楠,也暫時停下了來回遷移的生活。。

確切地說,他們是在去往s路途中相識的。政府的換權對於基層的老百姓來說談不上多麼轟轟烈烈。只是話餘的一種談資。窮的人依舊貧窮,富貴的人依舊富貴。鄉紳依舊魚肉鄉里。依舊有為富不仁和儒商的存在。

餘楠是獨自一個人拉扯著一個剛出滿月的孩子上路的。這種組合在路上遇到的困苦可想而知。況且,餘楠樣貌也相當出色。

世道艱難,當時吳青正趕路,看到路旁幾個壯漢拖著一個女孩往草叢裡面走。這條路並非官路,行人極少。所以路過自襯沒有能力的行人都裝作視而不見。

一個襁褓掉在女孩的腳邊,女孩因為忌憚腳邊的襁褓掙扎的幅度總是被壓縮地很小。外人看來根本就不是反抗的樣子。

在自保尚且有問題的時候,誰去有那個閒情逸致去管別人的閒事?吳青緊了緊手裡的馬鞭,也打算繞路。

那個女孩邊掙扎邊哭罵。

罵聲中一句‘孤兒寡母’觸動了吳青心中的某一根弦。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可是隱約一直能記得母親的好。在眾多冷漠中。母親的溫柔是他20歲前那個院子裡唯一的色彩。

所以他出手了。

停下已經走遠了的馬車,顧不得馬車停在路邊和這一車行囊的安全,很突兀地出手了。

吳青當時沒有現如今的身手,只是憑著他本身的體質硬扛著救下了餘楠母女。

之後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個人的旅行就變成了三個人的旅途。

餘楠不肯說孩子的父親是誰,只道未婚生子,村子裡容不下她。父母總想溺死這個孩子。她只能離開那裡。她不說,吳青也不問。

孩子需要換一個新的環境,有一個名義上的父親。

在空無人煙的地方你就會懂,只有銀元卻沒有食物的感覺。吳青見母女二人都餓的沒有了力氣,便從貼身的一個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半個手掌大小乾巴巴的饃饃塞給了兩個人。

可之後不久就發現兩個人的傷口竟然也可以快速癒合了。

這個袋子他只裝過食物,和一塊20歲時發現的那塊東西。兩相一對比,他發現他不老不死竟然是那塊東西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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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嘴賤)

兩個人找了一個相對安寧的村子,置辦了一點兒房產就在那裡安家了。

他擔心過兩個人的年紀固定在了那個時候。餘楠還無所謂,可是餘楠的孩子要是被固定在了少時,那簡直就是種折磨。幸好,孩子健康地成長著,除了傷口快速癒合這一點,其他無異於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