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樣是一個夜晚,我找到了他的住處,江湛小區一棟二零八號。
那天晚上,我帶著剔骨刀進入了這個小區,這個小區的保安真的很不稱職,我很輕易就騙過了保安。
進入一棟,我來到二樓二零八門口,雙手緊握剔骨刀,我很緊張,要獨自面對這樣的怪物,怎麼可能不緊張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伸出左手敲響了二零八的房門,房間內傳出了一個極為不耐煩的男聲。
“來了!來了!別特馬敲了!”
房門開啟的瞬間,我高舉剔骨刀狠狠地砍了,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一道從肩膀到腹部的傷口。
我已經事先確認過好幾次了,這個男人是獨自居住的,所以完全不擔心會誤傷到別人。
“特馬的,哪來瘋子!敢砍老子!看老子不玩死你!”
正當我想要繼續揮動剔骨刀時,那個男人居然忍住了疼痛,用雙手的骨骼卡住了我的剔骨刀,而他腹部的傷口已經在癒合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痂然後脫落,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我想要將剔骨刀拔出,可他顯然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使我連退數步,剔骨刀還卡在他的雙手之間。
我馬上做出了決定,轉身就跑向一樓,這是個怪物,已經不可能殺死他了,那強大的自愈能力絕對不是人類能擁有的。
我從一棟中跑出,一刻也不敢停留,拼了命的想跑向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