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王朝也因為機構腐化和制度僵化而失去生命力,兩相交逼導致王朝傾覆。
這個時代的人當然沒有這個認識,比如這個金求德就莫名其妙的認定自己就是應劫而生的,從小就勤練武藝、騎術,這些他富裕的家庭也能提供。不過到了十六歲以後,金求德就開始把信念付諸行動,竟然離家出走跑去了兩淮。
金求德認定“人心思饅頭”,所以企圖散發饅頭招募一批饑民來組織基本武力,不想他才開始行動就被地方豪強抓住,送到官府告了他一個圖謀不軌。這差點沒有把他全家嚇死,因為這個罪名坐實了可不是一個人能擔的下來的。
總算是錢能通神,再者說官老爺也不信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會想在這太平盛世造反。金求德發散饅頭最後被說成是富家孩子行善,組織流民被定了一個類似建立黑社會的遊俠罪名。最後把他發配遼東,宗族也趁機把這個禍害開除出了祖籍。
發配遼東以後金求德不但毫無悔改之心,反倒相信這是“天將降大任”的先兆。雖然他收斂不少,但是在有心人眼裡:軍戶中的金求德仍然有如白砂中的炭粒一樣醒目。當被孫得功發現以後,金求德就開始了他的密探生涯。
聰明機靈的金求德從來沒有被其他士兵發現他的間諜身份,他也一度渴望靠這份兼職或得一個向上爬的機會,但是年復一年,孫得功只把金求德當作一個埋在士兵中的耳目而已。
遼東戰火逼近廣寧後,金求德再次跪下來感謝上蒼賜給他這樣一場戰爭,這在他看來是亂世的先兆。不過很快他就失望地發現自己還是一個密探,只不過偵查物件變成了隱藏中的後金間諜。直到有一天孫得功交給他一個新的任務——去監視一個叫黃石的新任千總。
“你是什麼時候決心投向我的呢?”黃石饒有興趣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金求德騎在馬上微微一欠身:“大人可還記得一次關於偵查的談話?”
“哪次?”
“就是半個月前和我們幾個親兵一起討論行軍中的偵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