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劉卷昨天晚上佈置的陷進又抓到了幾隻獵物,便打算拿到鎮上換取一些米糧,到了耳大叔的家門口,把一隻射死了的小山豬交給他處理之後,便朝鎮上趕去。
這裡不是北鎮那樣的大鎮,小鎮是處於傲來國京都的最西邊,離京都有一百多里。鎮子不大,也就兩條街,今天是逢場,小鎮周圍的一些村莊的百姓都在這裡趕集,整個小鎮也顯得頗為熱鬧,不過一進小鎮劉卷就感到了今天的小鎮有一絲異樣,那就是在街道上竟然出現了不少士兵,不過看那寫士兵的打扮,不是東廠或者錦衣衛的人,倒是些普通計程車兵。
“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士兵?難道這裡出了什麼事情?”
劉卷暗自嘀咕著,按照自己原來的步伐不慌不忙的朝鎮上的酒樓走去,不過這眼睛則警覺的盯著四周。
沒有走多遠,對面便走來了三個士兵,臉上全是傲慢之色,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的樣子。
看到這些士兵,劉卷不由的撇撇嘴,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自己那個時代士兵那時人民的子弟兵,而現在這個時代,這士兵是人民的大爺。
而幾個士兵在和劉卷擦肩而過之時,其中一個喊道:“前面那個打獵的,給我站住!”
劉卷一愣,立即扭頭,心中縱有千般不願,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道:“幾位軍爺,叫小的有什麼事情。”
等劉卷轉了過來,其中一士兵指他叉子上的野兔道:“這些給爺幾個留下了。”
“好大的口氣!”
劉捲心中頓時有絲不悅,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角色現在是個老老實實的百姓,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祈求道:“軍爺,你看這還要換米糧的,這家裡可沒有米了。”
“囉嗦什麼?”
其中一個不滿道,:“不就吃你幾隻野兔子,那來這麼這麼多廢話!”
說完,伸手就要拿叉子上的野兔。
本來幾隻野兔劉卷還不放在眼裡,不過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一個窮困的獵戶,十足的小人物,於是在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祈求之色,道:“軍爺,這真的,小民還要拿去換米糧!”
另外兩個這時也忍不住了,其中一人一腳踢來,同時怒道:“好你個鄉巴佬,不就幾隻兔子嗎?我還給你說,這兔子我今天吃定了!”
那人的一腳對於劉卷而言沒有任何的威脅,甚至在那人剛剛起腳的時候,劉卷的腦海裡就知道怎麼避害他的那一腳,然後在把對方幹掉,但那是以前的劉卷,現在的劉卷在不露痕跡的硬受了一腳之後,然後假裝不支倒在地上,同時帶著哭腔道:“軍爺,這可使不得啊!”
“使不得是嗎?”
另外一個士兵頓時來氣,朝劉卷就是一陣猛踩,然後罵道:“我看使得不使不得!”
劉卷用手把自己的頭狠狠的抱住,把全身的肌肉頓時放鬆,便產生了一種棉花般的作用,把士兵的力道降到岸了自己可以接受的範圍,然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不過這呻吟聲大多是裝的,而在他的心裡,不由有些感嘆,這當個小人物,特別是亂世中的百姓,還真有些難。
周圍現在已經圍觀了不少百姓,看到官兵大人,除了替地上捱打的劉卷擔心外,卻是敢怒而不敢言,民不以官爭,這個烙印早就深深的刻在了他們的腦海裡。
也在這時,路上響起了一陣馬蹄聲,同是有人喝道:“給我住手!”
正在大人計程車兵一聽,立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垂首道:“將軍!”
劉卷這時也睜開了眼睛,只見來人是個年輕的將軍,個子和自己差不多,一臉英氣,心裡一動,劉卷立即爬了起來,帶著哭腔道:“將軍,替我作主啊!”
馬背上的將軍看著看著一臉身泥土的劉卷,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個士兵相互一看,其中一人立即道:“將軍,他是亂黨,剛才要襲擊我們,被我們給抓住了!”
我呸!我要你們的命的話,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你早就見閻王了。
劉卷的心中狠狠道,眼中閃過一絲厲茫,然後立即磕頭道:“將軍,小的冤枉啊,小的本是耳村的獵戶,叫耳一,昨些天抓了些野味,打算換些米糧,哪知道幾位軍爺要搶我的東西,小的不從,便被他們狠打,周圍的這些鄉親可以替我做證。”
“將軍他胡說!”
其中一個士兵急忙道:“他分明就是亂黨,他……哎喲!”
原來就在這時,年輕的將軍從周圍的這些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