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這個製假售假團伙的規模,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張辰把距離最近和中等距離的北門、西北門,以及透過去的所有道路都搜尋了一邊,並沒有發現疑似的人,招風耳的人更是一個都找不到。
這麼短的時間能去哪兒呢,張辰繼續順著意念力往西門方向搜尋過去,搜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想錯了。
依照對方的警惕性,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會走出潘家園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能在這麼大的犯罪團伙裡做交易人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對於偵察和反偵察都應該有一定的能力,他這個時候應該在玩捉mí藏,肯定還在潘家園市場裡。
想通了這一點,張辰也不再一個門一個門的找了,釋放出去的意念力從市場的最西邊開始,向東展開地毯式搜尋,其它所有的特徵都放過,只找穿黑運動鞋的招風耳。
張辰的判斷果然準確,那個傢伙正在天棚區裡晃悠呢,天棚區挨著的就是東三環,絕對是一個進可以隱藏起來,退可以隨時離開的好地方。但是很可惜,他今天趕的很不巧,遇上張辰了。
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傢伙,那一切就好辦了。讓寧琳琅留在馬三立店裡,盧俊義往西門追,馬三立和甄能分別負責北門和西北門,張辰自己向天棚區走去。
路上又給護衛隊打電話,讓他們派一個人在東門守著,自己則是快步來到天棚區。一路上張辰都用意念力鎖定著那個傢伙,張辰都到他身邊了,這傢伙還渾然不知呢。
逮這個傢伙還不能大張旗鼓,張辰走上前去一記手刀敲在他脖子上,趁著他腦缺氧昏倒,跟附近的攤主要了一卷膠帶把這傢伙的手腳一捆,拎起來就往西邊走,同時通知護衛隊員到潘家園派出所接他。
有些攤主已經認出了張辰,搞不明白他這是在幹什麼,張辰也不能跟他們實說,這樣的訊息傳起來很快的,誰知到會不會傳到這傢伙的同夥那裡去,就謊稱這傢伙是偷東西的,逮了要送到派出所去。
張辰的威信多高,商販們肯定是選擇相信他,而且以張辰的身份,斷不會去為難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
有的商販還給張辰叫好:“張先生好樣兒的,我崇拜你。”
這一路上都有人在用奇怪的眼神看張辰,就因為他拎著一個被困了手腳的人,而且那人還是昏過去的。到了馬三立店門口,會合了寧琳琅和接到電話在這裡等著的盧俊義等人,這個隊伍就更讓人奇怪了。
到了派出所,警察往那傢伙臉上噴了一口涼水,先把他jī醒了,帶著到審訊室問筆錄。這邊甄能也寫了報案材料,張辰和盧俊義、馬三立作為證人也簽了字。
這件事在最初就驚動了京城局,派出所級別已經是不夠看了,張辰在往派出所的路上就聯絡了藏協負責協助警方的會員。京城局接到訊息也通知了派出所,這個嫌疑人要交由京城局處理,報案人當中有一位藏協的理事需要他們先招待一下。
所長親自出面接待了報案,正陪著張辰他們聊天,等京城局的同事過來提人。審訊室裡負責問筆錄的就來了,一臉無奈道:“所長,這小子是個聾啞人,還不識字,什麼也問不出來啊,要不還是等京局的人來吧,回到那邊有懂啞語的同事。”
所長正猶豫著,考慮這樣做會不會顯得所裡比較無能,張辰站起來道:“所長,如果不違反規定的話,讓我去試試吧,興許能撬開他的嘴巴。”
反正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不參與訊問,只是讓張辰幫幫忙,倒也不違反規定。局長點點頭,道:“那好吧,勞張先生駕了。”
張辰進到審訊室後,也不和那傢伙說話,只顧著和負責訊問的兩個警察做簡單交流。一直過了近十分鐘,才猛地回頭,問坐在對面的那小子道:“你是聾啞人?”
這麼猛然一問,那傢伙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為了證明自己是聾啞人,就很正經地點了點頭。
張辰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很輕鬆地對兩個警察道:“行了,你們問吧。”
兩個警察也反應過來了,本來他們還因為張辰像個領導一樣指點他們的工作而不爽,這時候才覺得張辰的手腕的確高啊。
坐在對面凳子上的傢伙也明白了,聾啞人裝不下去,所有的一切就都lù餡了。今天可真是倒黴啊,好端端的去賣東西,結果半路上出了岔子,躲都沒躲掉,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帶到了派出所,現在連裝聾作啞的伎倆也失效了,看來不交代是不行了啊。
警局審問的手段多得很,只要不是銅皮鐵骨的人,總能問出點什麼來的,何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