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受傷眾人道:“我們少主說了,只要你們交出身上玉牌,就放你們過去,反正你們也幾乎失去了資格。交出玉牌,我家少主不僅免你們的死,你們若想回家,我家少主也會給你們回去的路費。若是藏著不交,那我們可不客氣了!給我挨個搜!”
一聲令下,那些白衣人強令這些受傷的傷者排隊,而後他們挨個搜身,搶奪玉牌。
“臥槽,這麼不要臉。”將一些收入眼中耳中的江餘心說自己真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下限。雖說自己的玉牌也是搶來的,但憑的是自己本事。似他們這般搶算什麼。
江餘將手按在衣襬下的劍柄上,他自信縱然不能驅使靈氣,憑藉自己的肉身,騎著青毛狼獸,也能和這些人周旋一番。
江餘的手壓在劍柄之上,劍剛剛拔出不到一寸,便覺得一陣溫熱,一隻手壓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拔劍。那隻手觸碰到他的手後,便如同觸電一般撤走了。阻止江餘的人,正是側坐在江餘身後的蘇羽兒。
江餘回頭看向蘇羽兒,此時蘇羽兒雙頰有些緋紅,看江餘回頭看她,臉上便更紅了。她沒說話,只是對著江餘搖了搖頭。江餘知道她的意思是不讓自己管這閒事,江餘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鬆開了。他現在正在虛弱之時,不宜動手。
“喂,站住!”江餘驅馳青毛狼獸正打算過去的時候,那夥白衣人將他攔住。這夥白衣人其實早就注意江餘了。不僅僅是因為江餘的修為很低,還因為他的坐騎,以及坐騎後面側坐著的小美女。那些毫髮無損,修為高的他們不敢攔,但江餘他們便敢。
“把玉牌和其他的好東西都交出來。”那夥白衣人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直白乾脆,這是我唯一欣賞你們的地方。”江餘淡淡的說道。什麼是弱肉強食,這就是,連絲毫的掩飾都不需要了。
“少他麼廢話,把東西都交出來。否則信不信大爺給你舒舒筋。”
“好好給他搜搜身,還有他身後的那個,交給我吧,哈哈!”
……
weixie之言,難以入耳。江餘手按劍柄,回頭看看蘇羽兒,露出一絲苦笑。江餘已經決定再次使用心絕,雖然不知道有是那麼後果,但他不可能讓人搜身。更別說還有蘇羽兒在此。他手按劍柄,下一刻必是血光四濺,人頭飛舞,讓這些人下輩子都後悔此時將自己攔住。
就在江餘想要動手的時候,忽然眉角一動,側目看去,就見一道黑色的靈氣暴旋飛入,迅如雷霆,那幾個搜身的白衣人應聲中招,紛紛倒地。
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就見他肩上扛著一柄寒光凜凜的修長彎刀。他身上的衣服很是散亂隨意。頭髮披著,赤著雙腳,眼睛似是沒睡醒一樣,半眯不眯的。看他站立的姿勢,都讓人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直接趴在地上繼續睡過去。
“秦傲,你好大膽,少主的事你也敢破壞!”
“秦傲,身為庶子,就該以家族為重,你拿到了黑色玉牌,卻不交出來,這不合規矩!”
……
白衣人的一通怒斥,那個被稱呼為秦傲的男子仰天哈哈一笑,睏倦迷濛的雙眼,霎時間明亮起來,露出了兇狠的眼神:“我爺爺以家族為重,送給了別家當人質,最後慘死。我父母以家族為重,最後卻也為了這句話而死,可秦家上下可曾給過他們一點殊榮,一點尊重?以家族為重,這個理由可真好用。今天秦傲就告訴你們一句話,若蒼天有眼,讓我秦傲有騰身九霄之時,那便是秦家滅族之時!”
那些人的對話不多,但字裡行間,江餘聽得出來其中的因由。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明玉壇試煉本就是極艱難的事,庶子要犧牲自己優先保證家族的嫡子進入順利明玉壇,這幾乎是所有家族的潛規則,但這樣的潛規則,正是江餘所厭煩的。
那夥人見秦傲說出這樣的話來,互相遞一個眼色,一擁而上,圍攻秦傲。而趁這個機會,那許多的傷者,也都趁機逃向天機樓。只有江餘未動,亦未出手。
此時齊傲雖被圍攻,但卻並不落下風。一柄彎刀如狂風掃葉,席捲戰場。一時竟難有人可近身。
“他用的武技,看起來威力很大,可是估計只是黃字上品的技法,算不得高明,但用的人很厲害。”在流雲殿呆的久了,隨便一套武技,江餘都能把它的品級估算的差不多。論修為的話,這個叫秦傲的人只有靈水境二重,不比圍攻他的人高多少。但秦傲所以不敗的原因,一是他武技用的的嫻熟,二是他的氣勢驚人,簡單來說就是不怕死。抱著自己斷頭也要讓對方斷手的狠心,誰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