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帖流傳於世的。”江餘說著話的時候,心說自己在龍牙谷內看到過不少廣明真人的留書,雖然說那些留書不用靈解之法看不懂,但光是看外形也知道,那字寫的不怎麼樣。帛卷之上,他又看到一次,那上面的字,依舊不怎麼好看。寫這樣的字,怎麼可能是書法大家呢。
“既不是字帖,那它是什麼?”紫袍女子認真的問道。
“一套劍技。”江餘一攤手道。
“劍技!”紫袍女子聽到這話後,很是訝異,而醉東籬聽到這話後,也是頗為驚訝。
“小子,你可不要胡說。騙我對你可沒什麼好處。”那紫袍女子還是不太相信,畢竟她研究多年,而眼前的這個小子,不過是隨便看了一眼而已。
江餘搖搖頭,道:“晚輩怎麼敢騙前輩。前輩可有劍,借我一用,我舞來看。”
那紫袍女子站起身,在床邊撿起一根竹杖,道:“用它代替吧!”
江餘接過那竹杖,用手一摸,便知道這竹杖只是普通的竹子,沒什麼特別。江餘提著竹杖走出竹屋,而云清快走幾步跟在他的身後,低聲問道:“真的假的?”她剛才沒說話,一是驚訝江餘的膽量,而是覺得江餘說的不太靠譜。
“當然是真的。”江餘一笑道。江餘剛才看到那幅字帖的時候,就已經用了靈解之法來閱讀,可是他讀到的並非是什麼字,而是看到那字帖之上,似乎有一個小人兒在舞劍,江餘對劍的理解,可謂過目不忘了,只看一次,就已經可以記得清楚。
江餘來到院子當中,深呼一口氣,提手中竹杖,將一套劍技舞了出來,劍去如流星,奔騰似江流。旋飛似落英。劍風捲動,竹葉紛紛。江餘舞的這套劍技,若說實戰的話,恐怕是沒什麼效果的,而若說是觀賞性的,那卻是極高的。也就是說,這並非是單純的劍技,而是席間飲宴,用來助興的劍舞。
看著江餘一招一式的舞劍,紫袍女子初時沒覺得什麼,可是看了幾招以後,他低頭猛的看看手中的“字帖”,發覺江餘的一招一式,竟和那字帖上所謂的字是一樣的。那的確不是什麼字帖,而單純是劍揮舞的軌跡。
“竟是這樣,不可思議……”那紫袍女子驚訝自己為何這麼多年,竟沒想到這個。醉東籬在旁觀看,摸著鬍子茬,忍不住在自己的腰間摸了一下,他本想喝酒助興,可是忽然想起來之前把那些酒都丟在半路。“可惜啊!”醉東籬心說看到這樣的劍技,不喝點酒,真是的掃興。
眼看江餘一套劍技舞的差不多了,忽然江餘竟從半空跌落,直接摔在地上。
正看在興頭上的紫袍女子一驚,而醉東籬也有些納悶,急忙過去將江餘給拉起來。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江餘抱歉笑道。他之前開啟了形銷,因為他修為進境已經很高,加上肉身已經十分強大,所以形銷的時間比之前長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剛剛,形銷才算是徹底解除。
那紫袍女子走近江餘,一把抓過江餘的腕子,切脈一聽,道:“你竟有如此嚴重的內傷?”
“內傷?”雲清和醉東籬都頗為訝異。便聽那紫袍女子道:“很嚴重,若不治療,離死便不遠了。”
“沒事的,休息一陣子就好了。”江餘無所謂道。他很清楚,是因為形銷的反饋,讓紫袍女子切脈時產生了誤判,自己也不好告訴他,是用了瞳術的原因。此時的江餘,喪失了使用靈氣的能力,但憑藉肉身的強橫,走路還是不需要別人攙扶的。
“這種事,還是要謹慎些為好。”醉東籬提醒道,江餘搖搖頭,道:“真的沒事。”見江餘如此篤定,醉東籬也就不說什麼了。
一行人又返回了竹屋之內,那紫袍女子將那字帖放在一邊,上下打量著江餘,似乎要將江餘給看透一樣,良久才道:“看不出來,你竟然對這些古物還頗有研究的。”
“晚輩只是對古字之類的東西,有一點點研究而已。”江餘應聲道。別人自然以為江餘說的一點點是謙虛,而江餘心中卻說這一點點如果沒靈解之法的幫助的話,恐怕都算是胡吹的。
“我看你想救的那人,不是這老醉鬼的朋友,應該是你的朋友吧,你想救他,倒也不難。我這裡還有一副字帖,你若能看出這幅字帖中的奧妙,我便救你朋友一命,否則你就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吧。”說話間,她走進裡面的那間竹屋,不多時又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個卷軸。他將那捲軸在桌上緩緩展開,上面一樣是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如同字一樣的符號。
“這總不會也是劍舞吧?”那紫袍女子問道。
“讓我看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