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六額駙決不能幫著別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三個人一唱兩和,白臉紅臉,把景壽揉搓得服服帖帖,跪在地上又磕了個頭,說:“謝謝母后皇太后,臣回頭就去把顧命大臣這個帽子給辭……辭……”
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顧命大臣是大行皇帝所指定,那是說辭就能辭的麼?
“六額駙,你請起來吧。”慈禧沒想到景壽嚇成這個樣子,心裡倒有些歉然,不過大事當前,說不得,只好再敲打敲打他,“我也不用你幫誰,你就守住這張嘴,別說話。若是今天我們跟六爺的話,有隻言片語傳到肅順耳朵裡,那就什麼家人的情分都不用指望了,明白麼?”
閉嘴不說話,這是自己能做到的事。景壽如釋重負,爬起來,躬身答了一個字:“是。”
“六爺,”慈禧把頭轉向恭王,開始說正事了,“肅順的跋扈,不用我說,想必你也都知道的,我們姐倆和皇帝,全靠你。你說這顧命的制度,能不能議一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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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從宮裡出來,晌午的席歸端華請,但話題是以迴鑾的安排為主,因此席間大多是肅順和恭王在說話。大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