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奔到了後方去。
“啊呀,跳舞的小妞跑了,算了,看樣子是你認識的人,賣杜哥一個面子。”阿德聳了聳肩,我心一橫,伸手奮力地推開了他。
“李玲才不是那樣的人!”我低吼出聲。
阿德讓我推著往後退了一步,臉色一沉,猛地揪著我的衣領,眼神兇狠地和我對視。
“我說大少爺,你以為能站在這臺柱上是怎麼回事?沒有點本事,還是辦不到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任大少,這不是你的童話世界,眼睛放明亮點——你知道你今晚這麼一攪,我們得損失多少?”他用力將我推開,笑了一聲,“對對對,你不是有個挺厲害的後臺?那誰,對,你叔叔是吧?聽說還挺硬的,回去抱住他的大腿哭一哭啊!我記得他疼你可疼上天了,怎麼放任你落魄成這樣?”
我掃了他一眼,“你住口。”
我用力地拍開他捏著我下顎的手,往李玲方才離開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快步追了過去。
那些黑人保全又要追上來,阿德在後方扔下一句。
“讓他去,事情成了就行。”
從舞臺後方追出去就是後臺,快速地繞過那形形色色打扮妖冶的女人,茫然地轉了轉,卻沒瞧見李玲的影子。
我喘著粗氣,這時,有兩個結伴的女人從我眼前走過,其中一個撅著嘴,沒好氣地說:“那黃毛女人發什麼瘋,撞了我也不道歉,疼死了。”
“她去哪裡了!”我猛然抬頭,抓著那說話的女人急急問道。
那兩人面面相覷,略帶遲疑地指了方向,說:“她……往那邊樓梯走了,你……”
我扔下一句道謝就急急跑了過去,從那方向是逃生樓梯,我追了下去,就只跑了一會兒,就隱隱約約聽見鳴咽聲。
斷斷續續的,隱忍的哭泣聲。
我的腳步不自覺地緩了下來,從上方往下看去。
李玲跌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膝蓋裡,身子不斷地顫抖,樓梯口澄黃的燈光下,露出的雪背刺目得幾乎猙獰。
我將地上的高跟鞋撿了起來,慢慢地走近她。
“……李玲。”
她猛地一震,抬頭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腳板,只有一隻鞋穿在腳上,髮絲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