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總覺得趙牧說的有些誇張了,他覺得高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身上的內力就算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練的又能強到哪裡去,不過高鴻將手放在高遠的身上只是一探之後,高鴻的嘴就再也合不攏了。
高鴻的眼神如同是看到了鬼,站在一旁不言不語,高鴻這時候可不僅僅是驚異了,高鴻一時間只是在想自己的大把年紀真是白活了,難道天人的內力都是如此強橫嗎,這哪裡還是人該有的內力,高鴻自忖自己苦練了七八十年的內力拿來和高遠相比的話,根本就是小溪和大江的差距,不,是小溪和大海的差距。
高風和鐵狂聞言都是好奇不已,高風作為高遠的三叔,當下也不客氣,打了個招呼上前查探了一下高遠的內力之後,馬上就陷入了石化狀態,然後馬上便不言不語的站到一邊默默流淚去了,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人比人氣死人,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天人手下根本沒有常人出手的餘地。
天人在絕大多數的時間裡都是一個傳說,對天人的實力究竟能達到一個什麼程度是所有武者都想知道的,鐵狂自然也不例外,他極想也去探測一下高遠的內力究竟有多麼厲害,能讓高家兩代高手全都失色,不過他與高遠的關係可不像人家是一家人,自然不好上前一探究竟,只是心癢難耐。
高遠劍鐵狂急的抓耳撓腮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當下卻是對鐵狂道:“你也別乾著急了,想知道就來看看吧。”
鐵狂狂喜之下說了聲“多謝師父”之後,也不顧失禮,同樣上前去探測了一番,不過將手拿開之後,鐵狂卻是面如死灰,只是搖頭嘆氣,與高風一同躲到一邊暗自流淚去了。
眾人的反應本在趙牧的預料之中,他剛剛探知道高遠的內力之後又如何不是和他們一樣的反應,看著三人被嚴重打擊到的樣子,趙牧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絲暗爽。
高鴻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拱手牧道:“趙將軍,這就是天人才有的內力嗎?唉,怪不得,怪不得啊,怪不得我高家的叛逆會橫行無忌,怪不得您趙將軍會縱橫無敵,若有這等內力,我等常人如何還有還手的餘地啊。”
趙牧搖了搖頭,卻是一臉沉痛道:“你們都想錯了,這等內力就算是天人也不曾有,高遠的功法名為大日炎極,乃是聖光大陸上精靈一族守護神的絕學,這門功法的奇妙之處就在於可以將世代精靈守護者的內力一代代的累積下來,高遠身上的內力到如今已傳承三千餘年了,三千餘年的內力,這世上有誰人能比?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股力量太過強大,根本不是世俗之人可以掌控的,原本只能有精靈守護者的血脈才可繼承運用而不受其害,高遠卻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有了這一身的內力,不過他因此內力而得以保住性命,卻也因為這一身內力而成為不能動手的廢人,至少在他能完全掌控這內力之前是如此。”
眾人都是一臉恍然,原來高遠身上的內力是經過了幾千年的傳承才積累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怪不得會如此雄厚,不過幾個人想到高遠空有一身可怖的內力,卻也因此而無法動用,難免都是一陣嗟嘆。
高鴻長嘆了一聲,道:“高遠,你就不要賣關子了,把你在聖光的經歷都給爺爺說說,也省得爺爺老是亂猜了。”
高遠沉聲道:“我的記憶一直未能恢復,只記得近兩年來得事情,之前的卻是想不起來了,唔,那我就把記得的說說吧。”
高遠低頭思忖了片刻,暗自整理了下思路之後,便從他穿越之後在魔獸森林開始講起,把他在聖光大陸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而高鴻等人便在一旁側耳傾聽,時而微笑,時而憤慨,待講到趙牧與高順昌一場大戰,麥嫘琰為救高遠被冰封之時,高風怒不可遏,再也忍耐不住,跳將起來一掌便將身邊的桌子拍成了粉末。
高鴻鐵青著一張臉,雙眼裡直欲噴出火來,而鐵狂卻是將拳頭我的咯咯直響,要知道他鐵家卻是跟高順昌的仇更深,當年鐵家家主也就是鐵狂的父親都死在了高順昌手裡,若論仇恨之深的話,鐵家只在高家之上才對。
高遠沒有因為三人的暴怒而有所停頓,將他穿越而來直到遇見高鴻之後的事情一一講了個清楚,這一番述說下來時間卻是過了不短,從中午時分只講到了華燈初上。
待高遠說完之後,高鴻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高遠,好叫你得知,我高家的絕學如水意最善化解勁力,只要你能悟通了如水意,將一身內力化為己用,此後這天下又有何人是你對手!今日我們歡宴一場,從明日起,你便跟我學我高家的如水意!”
高風在一旁咬牙切齒的道:“不錯,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