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良,但只有一個師的總兵力,而且分散駐紮在克林姆林宮周圍,平時這個三角形的宮殿核心區內部,只有三千人的一個蘇俄**********而已。
說起來莫斯科大學成為兵營所在地,也是勢在必然,1755年1月25日俄羅斯女沙皇伊麗莎白·彼得羅芙娜下令建立莫斯科大學,同年4月26日該大學開始授課。至今為止在俄羅斯1月25日是大學生節。
一開始大學設立在紅場邊上的中心藥店,葉卡捷琳娜大帝后來將它遷到mokhovaya街另一側的一座新古典式建築中。
1905年在莫斯科大學建立了一個社會民主主義的組織,該組織呼籲推翻沙皇,建立一個共和國,此後沙皇政府多次關閉莫斯科大學。1911年130名科學家和教授抗議軍隊入駐校園以及一些教授被毆打,上千名學生被開除。
而無論是1917年的二月革命還是之後的十月革命,莫斯科大學都成為革命的策源地之一,也成為布林什維克武裝駐紮的重要兵營,當然,從1918年初立憲會議被布林什維克武裝驅散之後,再沒有教授或者科學家來抗議軍隊入駐校園。
古典的樓房和配套設施、寬敞的操場都是部隊駐紮和操練的最佳場所,何況,駐紮在這裡還能拱衛克林姆林宮的西面,在1918年蘇俄內戰全面爆發之後,沙俄時代的科學家和教授們大部分做為資產階級一員,要麼舉家流亡國外,要麼就成為契卡肅反和打擊的物件。
不少人被流放去做苦役,當然,在保衛莫斯科和保衛彼得堡的戰鬥中,資產階級和貴族的家屬們那些沒有被清算和處決的,也往往必須去挖戰壕當苦力,不少養尊處優的資產階級分子們直接就被填進了戰壕裡成為新政權的奠基石之一。
“東南方向這裡,對方至少有一個團的兵力,東北方向這裡,不少於兩個團!”第二旅旅長格拉格列夫根據巴甫洛夫的要求在地圖上標了一下。
接著第一旅旅長戈爾勃曼也標了一下自己掌握的對方兵力,“西邊中間是一個師至少,西北一個團,西南一個團,只多不少!每個街口至少五挺以上的馬克沁!”
“師長同志,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咱真要跟對方兵刃相見麼?這可是在莫斯科,對方的兵力加起來最少也得是我們的十倍,還有那麼多工人階級糾察隊,何況,天下哪有蘇俄紅軍打蘇俄紅軍的道理?”師政委朱加什維利著急的嚷道,這廝渾忘了一手提拔自己的約瑟夫同志這會兒下落不明呢還!
“誰敢向我們開槍,我們就以牙還牙,反正我們絕對不放第一槍!但我們絕不怕放第二第三槍,他們不把約瑟夫同志放回來,不給我們鋼鐵第一師一個說法!這事沒完!”巴甫洛夫咬著牙道。
接著巴甫洛夫這廝留下心中忐忑的政委守著電話,自己領著兩個旅長帶了一幫衛士就上了樓頂,這是一幢三層樓的高大建築,原本是學校的圖書館,頂上還有一個高聳的鐘樓,一口氣爬上了樓頂,一夥子人都喘的不清,雖然是三層樓,可俄國建築高大宏偉,這臺階數都數不輕,心急之下等上了樓,才發現有電梯可以上下。
夜色下微風徐徐,東邊克林姆林宮的穹隆形鑑定歷歷在目,說起來這邊用重機槍都能直接掃到克林姆林宮的樓頂,當然,高大的圍牆裡頭可打不著。
“師長,咱們的炮兵可都被留在南邊那個火車站連卸車都沒讓,要不然,咱在這架起大炮的話,克里姆林宮也是砧板上的肉!”旅長戈爾勃曼大著膽子在巴甫洛夫的耳邊道。
“拉倒吧,你看看,周圍那些樓頂上是不是機槍掩體?還有那些反光是什麼,莫辛納甘步槍槍刺上的光亮?”巴甫洛夫一邊用望遠鏡眺望著周圍的環境,一邊低聲道。
果然,等戈爾勃曼和格拉格列夫跟著用望遠鏡掃了一下週圍,發現不遠處高高低低的樓房的頂上多數不知什麼時候都已經被對方安排上了機槍火力點,這瞧過去密密麻麻的馬克沁機槍豈止五六挺,至少三四十挺不止,這讓兩個旅長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我們師統共才一個重機槍營,機槍數量上比對方少了一半都不止,他媽的,莫斯科把我們察裡津騙進來難道是為了一網打盡的麼?”戈爾勃曼一時著急忍不住罵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你們是旅長,你們都沉不住氣,下面的戰士們怎麼辦?別忘了我們是察裡津鋼鐵步兵第一師!在那個鐘樓上先架兩挺重機槍,其他樓頂每個方向至少佈置一挺重機槍,抓緊時間,快!”巴甫洛夫把兩個旅長留下來佈置機槍陣地。
自己領著幾個衛士坐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