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炸出這種蛇的事情。不過這種蛇近幾十年就幾乎絕跡了,竟然在這裡還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daomubiji。/
胖子他們沒見過這種蛇,都嘖嘖稱奇,幾個人裡面只有悶油瓶也和我一樣臉色有了變化。不過那火紅的蛇身和兇狠的姿勢,就表明了這劇毒蛇的身份,幾個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真是剛逃離蟒口,又遇到毒蛇,我心裡一邊懊惱,一邊提醒自己,看來在這個地方,真的要加倍小心,不能什麼地方都亂鑽了。
和蟒蛇硬拼還有一線生機,和毒蛇搏鬥,一般不是全勝就是全輸,這個險沒人肯冒,而且“野雞脖子”一般也不會招惹人,現在它做出這種威脅的姿態,是一種警告,可能這縫隙是它的巢穴。
那這裡絕對不能呆了,我就揮手讓他們不要做出攻擊的姿態,慢慢出去。阿寧扯出冷煙火,遞給我,讓我當武器。
我把冷煙火橫在自己面前,這樣不至於在“野雞脖子”突然發動攻擊的時候只能用手去擋。我們小心翼翼的退出縫隙,一個一個,都很順利。輪到我的時候,我總算鬆了口氣,轉頭看了一眼縫隙裡面,黑黑的已經看不到蛇了,心說幸好沒出事。
從縫隙裡下來,踩進水裡,胖子就用礦燈探到瀑布外面,照了幾圈,說:“大蛇也不在了,安全了……”
幾個人都吁了一口氣,我們去看被胖子扶著的潘子,他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沒事情,就是摔得有內傷了,不過還死不了。我們互相看了看,都發出苦笑,幾個人衣衫不整渾身是泥,阿寧的胸口都幾乎露了出來,她若無其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遮住,我們也沒有力氣去看。裝備包只剩下兩個,悶油瓶的黑金古刀丟了,胖子手裡是我的匕首,他自己的匕首也沒有了。悶油瓶和潘子的肩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孔,給蟒蛇的牙齒咬的,特別是悶油瓶,他可能是硬掙脫出來的,很多傷口都豁開了。
真是沒有想到一條蟒蛇就能把我們搞的如此狼狽。
我看了看天,雨已經停了,天光已經亮起,峽谷的邊緣樹木稀疏一點,能夠看到黎明即將到來的那種晨曦,一邊是瀑布,一邊是叢林,四周傳來鳥叫,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了剛才的惡戰,這將是多麼美好的情形。
眾人安靜的看了一會兒風景,胖子就問道,“現在怎麼辦?”
阿寧走到瀑布邊上,接了點衝下來的雨水,洗了洗臉,就說:“等天亮了,我們回去把裝備撿回來,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這裡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得快點出去。”
胖子道:“他孃的,你說的容易,剛才我們跑的時候,完全是亂跑,也不知道那顆樹是在什麼地方,我們怎麼去找?”
“那也得去找,現在不回去,等需要的時候想去找就更不可能了。”阿寧疲憊的按了按臉,又捲起自己的袖子,把頭伸到瀑布裡面草草沖洗了一下,洗完之後短髮一甩,泥砂退去,俏臉總算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就招呼我們出發。
我想到還要回到那個地方,心裡就長嘆了一聲,但是這個女人說的沒錯,這個時候確實必須這麼幹,就是不讓人喘氣。感覺還沒有緩過來。
幾個人背起自己的東西,阿寧到底是個女人還是比較愛乾淨的,看我們走的遠了,就拉開了自己的衣服,用水去衝自己的胸口,這個時候,我的眼角一閃,就看到瀑布裡面有一團紅色閃了一下,同時我們隱約聽到了“咯咯”的一聲。//。daomubiji。/
我突然感覺到不妙,對阿寧道:“小心一點,離瀑布遠點!”
“怎麼了?”阿寧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露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容,和她以前的那種笑容不同,我看著驚豔了一下。
就在那一剎那,一下子,一條火紅的蛇就猛地從瀑布裡鑽了出來,一下就盤到了阿寧的脖子上,高高的昂起了它的頭,發出了一連串淒厲而高亢的“咯咯咯”聲。我一看完了!丟掉手裡的東西就衝過去,才邁出去第一步,就看著那“野雞脖子”閃電一般的咬了下去。阿寧用手去擋卻沒有擋住,蛇頭一下就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尖叫了一聲,一把把蛇拽了下來,扔到一邊,捂住脖子就倒在水裡。
我們衝了過去,那蛇竟然不逃,一下又從水裡躥起起來,猶如一支箭一樣朝我們飛了過來。胖子叫了一聲,用刀去劈沒劈到,眼看又要中招,一邊的悶油瓶凌空一捏,一下就把蛇頭給捏住了。蛇的身子一下盤繞到他的手臂上,想要把蛇頭拔出來,就見悶油瓶用另一隻手卡到蛇的脖子上,兩隻手反方向一擰,咔嚓一聲,蛇頭給他擰了三百六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