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小零件,兩個人都找好了替代品。忙活了半天,終於搞定,二人才放下心來,盡情的溜達。
待會到穆府時,二人早已累得筋疲力盡,肚子卻被各種小吃塞的滿滿的,而慕容離早已等候多時。
顧曉夕接過福伯遞過來的水,問慕容離:“來了多久了?”
“剛來沒一會,逛街去了?”
“嗯,你們南疆的小吃比東靈的好吃多了,都是我愛吃的。”
段無涯灌下一大口茶,撇撇嘴說道:“可稱了你的意了,盡挑辣的來吃,我可受不了。”
顧曉夕衝他撅撅嘴,慕容離寵溺的看著她。
“這本就是你長大的地方,愛吃辣是天性。”
“對了慕容,我們今天上街找了地方做注射器,你以後就不用割腕了。”
慕容離下意識的摸了下手腕的護腕,昨日被母后問起,他只說是被瓷器割傷,要是被母后知道自己是因為救顧曉夕,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母后,慕容離猶豫的開口說道:“夕兒,我母后宣你明日進宮。”
顧曉夕嘴裡的一口水全數噴了出來,顧不得擦水漬,睜大眼睛問道:“找我幹嘛?”
她腦中此刻全數電視劇中,小說中皇后的形象,可以說是十個皇后,八個是惡人,她打心底裡排斥。
進宮
慕容離看她的神情,知道她不想去,但母命難違,而且這一次進宮,很有可能讓母后對顧曉夕的態度改觀。
“夕兒,你不想進宮?”
顧曉夕扭扭捏捏的說:“不是我不想去,只是這時間倉促,你看我也沒做好準備,就這麼進宮,怕皇后怪罪。”
“夕兒不用擔心,母后不是那麼死板的人,她見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
高興?皇后見著自己會高興。
慕容離又說道:“你明日若是緊張,我可以陪著你。”
顧曉夕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搞的定。”
第二日顧曉夕起了個大早,不是她激動,而是昨晚想了一夜怎麼應付皇后。
均如果皇后是個溫柔的主,她還應付的來,如果皇后跟小說中一句話轉十八個彎,她就得仔細的見招拆招了。
看著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暗笑慕容離的心細,昨晚就吩咐人去購置了一大堆過來,就怕今早她無從下手。
本想把自己畫的病態些,讓皇后看著自己可憐,或許能早早放自己回家。但一看鏡中的自己,哪用刻意畫啊,臉色因為子母蠱的折磨,早就紅潤不在。
想了想還是輕掃了些胭脂,顯得氣色好了些。又拿起床頭的一套粉色衣裳,也是慕容離的傑作。費了半天勁,才把繁瑣的衣釦扣好,大小正合適,很適合自己的身材。
推開臥室的門,段無涯正在練劍。顧曉夕很是意外,這是頭一次見段無涯練武,之前以為他就會些輕功呢,現在看他虎虎生風的架勢,應該也是個高手。只是此刻的他,全然不似平日的吊兒郎當。
段無涯看了一眼顧曉夕,眼睛一亮,彷彿以前的顧曉夕又回來了。
耒收起劍打趣道:“小娘子打扮的如此俏麗,可是為了小生而來?”
顧曉夕撲哧一笑,“就你會耍嘴皮子,我緊張的很呢。”
段無涯不屑一顧,“不就是進宮見個皇后麼,你在東靈又不是去過?再說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顧曉夕,還會怕一個皇后?”
“哎呀,跟你也說不清,我老感覺慕容離的母后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顧曉夕很煩躁,那種感覺,竟跟在現代跟著男友回家見他父母的感覺一模一樣。
段無涯輕輕抱了一下顧曉夕,趴在她耳邊說道:“曉夕,你是在害怕?”
顧曉夕身子一顫,失神問道:“害怕?”
段無涯放開她,正色的說道:“你是不是怕皇后說出一些話,讓你接受不了,比如讓你離開慕容離或者是嫁給他?”
顧曉夕不可思議的望著段無涯,他一語中的,準確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終於搞清楚自己的不安是為何了,是因為慕容離,她的逃避或者她的回應,似乎在傷害他的同時,也在傷害著自己。
段無涯見顧曉夕陷入沉思,又說道:“你如果害怕了,我便帶你離開,管她是皇后還是誰。”
顧曉夕感激的看了一眼段無涯,這個世上能有此知己,真是莫大的幸福。
南疆皇后
顧曉夕對段無涯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烏鴉,不用擔心,無論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