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是蔣四郎平常所見的庸脂俗粉可以比較。這時候蔣四郎一見她,已經神魂盪開,神思不屬起來,心中娶妻當如是之心越發熾烈。於是往前一步,更待互訴衷情。卻沒有想到趙鶯鶯當頭就是一句問他是誰,讓他目瞪口呆。他實在想不到,通訊多日,趙鶯鶯卻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想一想也覺得沒什麼,原來他們兩個就沒有互相認識過。後來她也只見其信,不見其人而已。這時候見到他,恐怕也是和陌生人一般。這樣警惕起來,才是好人家女子的做派!只不過這蔣四郎可沒有去想,會用信件和男子私相授受的,那也不是好人家女子的做派啊!
“小姐莫怕,我不是歹人,我正是蔣四郎。”蔣四郎說這話是頗有自信的,在他看來,既然已經通訊好幾回了。這趙家小娘子應該已經傾心他人才是,這時候聽是郎君,該是欣喜無比。
再看趙鶯鶯身邊,只有一個似乎的妹妹的小姑娘以及一個老僕,誰能阻了二人?心中正快意,便更進一步:“小姐前次因家人之見不得不拒了我家婚事,以至於我和小姐不得鴛盟。今次得見——”
趙鶯鶯聽他說話,有些故作文雅,其實文不文白不白的。禮儀作態也是一樣,不僅沒有顯得落落大方溫文有禮,反而顯得沐猴而冠一樣滑稽可笑。再聽他說話,簡直都要讓她聽不懂了。別說她沒有看過他的信件,就是她看了也不該如此啊——她又沒有回信!也不知這人為什麼做如此表現。
趙鶯鶯再再懶得和這人囉嗦,側身站過,打斷了他自說自話:“公子切勿再近,我與公子本就不認識,這時候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