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生日。我在這片土地上重獲新生,英國給了我家的溫暖。感謝今天到場的各位,請允許我再為大家獻上一曲。”
眾人給予熱烈甚至有些狂暴的掌聲。
林川,在眾多演奏會上從未補加節目,今次,是頭一回。
我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安靜的隨著眾人坐下,林川彈的曲子我覺得很熟悉很熟悉,但卻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了。曲畢他匆匆下臺,沒有過多的停留,我坐在原地思量許久。
回國之後我的通告開始變多,各色娛樂節目談話節目評審節目打爆了我的手機,四哥有刪選的給我留了幾個節目讓我挑,都是省臺的黃金檔,我挑挑揀揀最後決定了兩個,一個是國內一線談話類主持人陳姐的《來跟我聊聊》,還一個是相親類節目《遇見幸福》,都是錄播,沒什麼壓力,分外露臉。
其實我這個水平上陳姐的節目有點高攀了,我沒演技沒歌喉,目前靠的全是臉,說模特不算模特,演員不算演員,我都開始好奇節目組要怎麼宣傳我。
希望不要是什麼新時代花美男就好。
聽起來有點惡俗。
錄播的那天我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下身穿著簡約鬆垮的牛仔褲,腳踩一雙半拖滑板鞋,沒有配飾,妝也化得很淡,頭髮很隨意的抓了抓,幾乎算是本色上鏡,沒打算在這方面下太大功夫。陳姐在我化妝的時候把大約會問我的問題都給我看了一遍,沒什麼出格的,挺一般的訪談,我笑笑,“陳姐,都靠你了。”陳家輕輕拍拍我的肩,“放心吧,說起來,咱倆還是本家呢。”我才反應過來陳姐,也姓陳。
事先溝透過不要訪問關於我家裡的事情,陳氏的月光集團因為三哥的事件好容易才從熱議話題榜首壓下去,現在我更不便透漏家裡的事情。陳姐問的問題都是替小女生問的,什麼星座血型,還有什麼喜歡的食物,穿衣風格,繞來繞去,總算繞到了一個核心問題上,“多詡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生?”我裝了一下愣,好像沒猜到陳姐會問這個問題,事實上,她也確實沒提前跟我打過招呼會問這個問題。陳姐看到我沉默,就示意關掉攝像機,然後低聲跟導演說了兩句,又笑著跟我說,“沒關係的,多詡,這個問題你要是不想回答後期都可以剪輯掉的。”我回報一個微笑,“知道了,沒什麼迴避的。”繼續開機,我面含微笑的說了兩句很含糊的,“溫柔的,對我好的。最重要的,是不能欺騙我。”陳姐沒放過任何一個話頭,立刻評論,“這話說的就好像已經被人欺騙過了似的。”
我笑而不語。
陳姐又問,“是不是前女友對你傷害太深啊。”場下一陣陣狂喊,我能聽到粉絲妹紙們瘋狂的呼喚,我抬手示意她們別喊了,然後指了指嗓子,“別喊壞了。”這一幕後來成為了我評選最會體貼粉絲的經典論據,被廣泛的轉載在各大論壇網站上。我看了看陳姐,“就是高中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太小了,連他都說我那不是喜歡,是迷戀。”陳姐沒有深挖我的傷痕,她很懂得留有餘地的道理,“那你現在走出來了沒?”粉絲們又開始狂喊,我有些窘迫的舔了舔嘴唇,“不算吧。至少我不認同他的話,我出國這幾年,還是沒忘了他。”
這個節目錄播完後效果兩極分化的很嚴重,說我痴情的一大批,說我故意拿自己感情炒作實際上沒有真本事的一大批。
阿同在我的堅持下看完節目以後唇角挑起一絲微笑,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然後下令鎮壓了那些說我沒本事的,論壇裡本來就是隨風倒,有人站出來說好,大家都跟著說好,現在說我不好的都被鎮壓了,所以我的好名聲越傳越大。
阿同真的送我了一套小公寓,面積不大,但位置很正,正宗的一環內,我大約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少錢,阿同領我看了房型,問我滿不滿意,我問他,“裝修好了,你會過來住嗎?”阿同沉默沒回話,我就識趣的拉著他逛商場要挑傢俱,阿同哭笑不得,“現在在重新刷牆面,你買完了傢俱放哪裡啊?”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唉,我就是想買個大床然後和你在上面狠狠的來幾次。”阿同本來搭著我肩膀的手滑到我的腰肌,然後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小妖精。”我對這個稱呼坦然接受,因為我拿起鏡子看著自己的臉,也會時常有這種感慨。
那天下午,我和阿同去酒店開房了。我買了X8,在擴張的時候塗了很多,麻醉自己的後~穴,省的每次都疼的不省人事。阿同在床上溫柔了不少,快感從尾椎骨一路向上沿著脊椎頂到我的後腦,我很快也沉醉在慾望的灼燒之中,我和阿同習慣了在做~愛的時候不說話,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倆過分投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