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了衣口。
好惡心,好惡心!笑逢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在男人的唇蠻橫的向他壓來時,笑逢深深呼一口氣,用盡最大力氣,抬起膝蓋狠狠撞向男人胯間早已挺立的玩意兒。
“啊!”一聲突然拔高變了調的慘叫,趙博捂著□痛的翻倒在一邊一時緩不過氣來,“你這該死的東西!唔。”
笑逢乘著這空當,立刻爬起來向床下跑,卻被趙博抓住了腳踝向回拉扯,中心不穩上半身跌落在地,手肘為了緩衝下意識撞在地面,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背後是趙博憤怒粗大的叫罵聲,頭髮被粗暴的向後拽起,咚,腦袋被撞在床柱上。
“你跑?我叫你這下賤東西跑!敢這樣對老子。”
趙博掄起一巴掌。笑逢頓時感到昏天地暗。
無力的倒在地面。他要逃,他,想逃。
恍惚間,笑逢想起了陸跡玦,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個人,曾經表情鄭重的叫著自己名字,把這個東西掛在自己腕間,一臉炫耀孜孜不倦的介紹著。
是了,笑逢承認,他反悔了,所以不顧沉楠氣鼓著臉蛋,還是把手繩要了回來。把這個不論怎麼看,都只是普普通通不值多少錢的小玩意要了回來。
斷魂絲?即使真是什麼所謂的罕見的世間暗器,自己也不會也不能用吧。
他不過是,挺喜歡樣式,有點捨不得這小玩意罷了。
笑逢絕望的閉眼,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了擺在床腳下的,小小的薰香爐子。掙扎向前爬去,身體卻被趙博踹了一腳,握緊拳頭悶聲不吭,就差一點點了,只要一點點。
“唔!”腹部一陣劇痛,身體再次被壓住。
“你跑?我現在倒要看看你怎麼跑,混賬東西。”趙博收回腳,跨坐在笑逢身上,笑容早已扭曲,醜陋的臉帶上了暴虐的神色,“不知好歹!”正想抬手再給他一點教訓,卻感到頭部猛的一震,還來不及感受疼痛就歪歪倒下。
“……”笑逢喘著粗氣,鬆手,香爐砸落在地滾到一邊。推開身上的男人,狼狽不堪的爬起身,他要逃。
一樓。呵呵,笑逢虛弱的安慰自己,還是有機會跑出去啊。
深夜的塵笑樓,浮華被鎖在了房門內,外面到顯得安靜許多。笑逢邁著不穩的腳步,幾乎是全身顫抖著,跑出了塵笑樓後門。埋頭,經過長長巷道後,發瘋似的一路狂奔!
不顧胃部求助般傳來的不適,不顧手肘頓頓的疼痛,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灼熱,笑逢不顧一切的逃跑。
☆、第十二章
十二章
笑逢氣喘吁吁,感覺心臟不堪重負劇烈跳動著。白色衣衫被泥濘染髒,頭髮散亂,笑逢放慢腳步搖搖晃晃地坐在地面,勾勾嘴角,狼狽到家了。
月光冰冷,黯淡的光華鋪在曲折小徑上。夜風颳過,涼涼的,陰陰的。
那麼現在,此刻,身無分文無親無故,三更半夜無家可歸,笑逢從心底深處產生了悲哀之情,是的,自己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出了塵笑樓的大門,他便一無所有。呆在那種地方,除了琴技自己學會了什麼?連最基本的謀生方法都一無所知,更別提怎麼獨立生存。呵呵,哈哈哈,他笑逢一直看不起樓裡那些出賣身體以求榮華的小倌們,覺得他們不知廉恥放縱沉淪。所以笑逢不甘心,他以為他依靠自己的努力來換取了應有的位置。所以作為琴師的自己,是不可與他們混為一談的,他總是高人一等,因為他認為至少自己有堅守的原則與底線。他認為……
可現在想來,自己與他們其實沒多大區別,一切不過是自己自以為是。
唯有依附在那樣的環境裡,他才能苟且生存,出來了,他笑逢,一無是處。
呵呵,可笑,可悲!
不過,笑逢用手捂著臉,透過指縫間隙遙望純淨月亮。還是來得及吧,找個地方安身,也許能做點小生意勉強餬口就足夠了,他還可以當教琴先生,就是不知整日木著張臉,小孩子會不會害怕。終於,笑逢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可惜這少有的笑容沒能維持更久,他餓了,非常的飢餓。
突然想起陸跡玦帶著他飛簷走壁的去吃早飯……笑逢搖搖頭,著了魔了,怎會又想起那人了。
漸漸的意識朦朧,笑逢這次徹底筋疲力盡,他管不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多遠,亦或是現在的位置是否安全,控制不住的軟到在地。
“在這邊!找到那個小賤,人了!”
有火把靠近,陷入昏迷的笑逢根本無法察覺自己再次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