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個人感覺她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她有想過以後嗎,就簡單的說出這樣的話?
何韜笑著瑤瑤頭,還真是個小女孩啊。
“你怎麼回來了。”賈似清從鏡子裡面看到凌陽王站在自己的身後。
“你都回來了,我一個人還呆在那裡有什麼意思。”凌陽王將披風放在床上,然後走到她旁邊,將玉簪插進她梳好的頭髮上。“這玉簪還是你戴著好看。”
“你想知道嗎?”賈似清將玉簪拿下來,轉過頭看著他。
“你願意告訴我嗎?”凌陽王不想逼她,但是隻要她願意說,自己就聽,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勉強的。
“這是從一個死人那裡得來的。”賈似清冷靜的說著。
“什麼?”凌陽王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自己只覺得,這玉簪很不一樣有些古怪。“你怎麼會知道有這玉簪。”
“從一本書上看到的。”
賈似清繼續說:“書上面寫著這個家族的女人都活不過三十歲,但是戴著這個玉簪的女人卻是活了將近50年,但是你知道嗎?就因為這個原因,她死後,墳墓又被別人挖出,拋屍了。”
賈似清冷笑著,這世界就是這樣,總以為人就應該遵從規矩而活,不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看來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吧。”凌陽王知道,除了自己的事情或是對女人不公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會管的,那看來這應該是第二種了。
“聰明如你。”
賈似清慧心一笑說:“我當時看到了,一具女屍被拋棄在墳外,身體沒有潰爛,但是身上的肉卻被野狗咬碎,散落一地,看不出生前是什麼樣的人,但是連壽衣都被人脫了,你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
賈似清憤怒的說:“為什麼女人生來就要這樣被人踩在地上。”
賈似清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我給她整理的時候,發現了頭髮裡面有這支髮簪,然後就留下了,將自己的衣服換給她的時候,發現她遮在身上僅剩的幾個碎片裡面刻著她畢生所學的醫書,或許是因為布料的原因,才沒有全部被野狗給啃完。”
賈似清將自己的髮簪和衣服都給那具女屍,至於穿戴上的過程都沒有詳細的說出來,因為那種情況,誰都沒有辦法說明,只有看到過的人才知道一切。
“所以你經常謄寫的,就是從那裡看到的醫術,還有這髮簪你都一直戴著。”凌陽王看著她的樣子,或許古人確實是說錯了,什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是以偏概全了,將所有的女人都打壓下去了。
但是,死者為大,更何況是死者的陪葬品,也只有她敢帶上了。
怪不得蓮兒經常抱怨說清清都不戴精美的髮簪和首飾,看來她不是不想戴,只是不想被世俗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