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虛上最近有些熱鬧,原因無他,是因為谷彤為自己的大弟子比武招親。
看著無望谷上空激烈的打鬥場面,花嬌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蘇好微微一笑,解釋道:“花嬌啊,師傅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仙魔畢竟殊途,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聶睿思就會一直纏著你,無論對你還是對崑崙虛畢竟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花嬌的臉色白了白,偏生還不能反駁蘇好,只能勉強的咧嘴一笑:“徒弟明白,只是徒弟真的覺的還能在師傅面前再侍奉幾年。”
如果真的讓谷彤得逞,那她的計劃不是全都泡湯了嗎?
斂下眸子,蘇好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媚了。
“為師知道你心記崑崙虛,不過這崑崙虛上眾多的仙家,你不用擔心。”蘇好微微一笑,眼眸深處劃過一抹算計。
大約是昨天入夜時分,從蘇好看見谷彤身上全部不斷滲出的血水之後,她以為那便是谷彤的死因。
但是後來,源源不斷的記憶重新湧了出來,她才真正的分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
原因,就是她的這個大徒弟,花嬌。
谷彤之所以死,也正是因為聶睿思忘記了和谷彤相愛的記憶,以為花嬌是自己所愛的人。
而同時,花嬌利用谷彤對聶睿思的情,讓她一次次的以身犯險,最後甚至陷害她私通魔族。
她哪裡是被聶睿思打死的,明明就是被崑崙虛上的人生生冤枉死的。
“可是……”花嬌死死的咬著唇:“師傅,你之前和聶睿思的事情。”
蘇好眯了眯眼睛,淡淡的應了一聲:“奧,為師糊塗,才會犯下那樣的錯誤。正是因為為師犯下的錯誤,所以為師不想你繼續犯下和為師同樣的錯誤。”
而這一次,蘇好不想直接瞭解了花嬌,只想親手摺磨/花嬌,看著她淪落到和谷彤一樣的下場。
無望谷上的打鬥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分上下。
花嬌的眼底死一片的寂靜。
忽然,天空一聲乍響,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中間,簡單的幾招,便將兩個人擊敗。
聶睿思氣急敗壞的看著私自,冷哼道:“谷彤上神,你未免太卑鄙了!”
卑鄙?
蘇好的眼底生起一抹暴戾,她卑鄙?
花嬌就不卑鄙嗎?
慘死的谷彤何其的冤枉,明明是她守護了一輩子的崑崙虛,卻到死都沒有一個崑崙虛上的人肯站出來幫她。
聶睿思難道就不過分,就算失憶,又何必做的如此絕情?
讓一代上神徹底的堙沒。
蘇好微微笑著:“魔尊,這是我崑崙虛的事情,這裡可不歡迎你。”
聶睿思咬緊牙關:“谷彤,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就別想能夠對花嬌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花嬌,你和魔尊認識嗎?”蘇好微眯著眼睛看著花嬌,巧笑著:“崑崙虛一向和魔族勢不兩立,花嬌希望你沒有做讓我覺得心痛的事情。”
花嬌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雙手互相搓著,如今當著崑崙虛所有人的面,說出如果自己和聶睿思相識的話,只怕有人會指出自己通魔。
可若不說,她今日就必須在這一種歪瓜裂棗中挑出一位做自己的丈夫。
聶睿思冷凝著眸,目光沉沉的放在花嬌的身上,沉默良久,才驀然出聲:“上神何必為難花嬌,她若是說出與我相識的話,你是否又要以私下勾結魔族治罪於花嬌?”
如此說,蘇好頓時覺得萬分無趣,明明能夠看到花嬌為難一面,此時由聶睿思自己提出來,反而少了樂趣。
她勾唇一笑:“魔尊倒是袒護我崑崙虛的弟子袒護的緊,只是不知魔尊和崑崙虛的弟子有什麼交情?”
“上神,本尊之前便說過,若沒有花嬌,你崑崙虛早已經不存在,上神還要與我鬥到什麼時候。”
佯裝臉色大變,蘇好艱難看著聶睿思:“難道,你魔族竟然想要來犯我崑崙虛不成?”
“魔族是否有此野心,全看上神的表現。”聶睿思眯著眸子,聲音寡淡。
看著身後的崑崙虛,若是沒有黎民百姓,蘇好早已經棄了它去。可是不行,她此番前來的任務,便是為谷彤徹底改變命運。
“既如此,我更是不敢讓花轎與你走近。”蘇子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神態凜然。
聶睿思的臉色沉沉,眸子直直的看向花轎,他想知道。是否到了如此的地步,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