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境界提升至煉氣中期,還成功煅造出一根可以代替飛劍的鐵釺。
有了這根鐵釺,他終於可以在礦洞裡修煉心守劍法。
只有將劍法與境界同時提升,才是修真者強大的象徵,在這個世界裡,可沒有哪個強者,從不經歷戰鬥,從不經歷險境,就能安安穩穩地一路進階,直到飛昇仙界。
於是功法,對於修真者來說,與心法同樣重要
日復一日,白亦在礦洞中苦練著修為劍道,直到一個訊息,流傳在西山礦中。
那是來自內院的訊息,經過一些靈礦弟子的言論,被楊威帶到了罪囚當中。
宗門的內院弟子,將在年底進行一次比鬥,以劍法論高低,能在眾多內院弟子中脫穎而出的人,將得到豐厚的宗門獎勵。
內院大比武,一次古劍宗低階弟子的盛會。
聽到這個訊息的白亦,並沒有在意,那些所謂的豐厚獎勵,不外乎大量的低階靈石而已,應該與內院任務所得的獎勵相仿,就算再多的低階靈石,也趕不上自己的十一號礦洞啊。
現在就算給白亦一個執事來當,讓他離開西山礦,恐怕他都不會願意。
這裡可是一處免費使用靈礦的寶地。
十年的罪囚生涯,對於如今的白亦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懲罰,而是一種天大的好處,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在這十年間,最好把整個西山礦都給吸乾嘍。
喝著楊威帶回來的清酒,白亦倒也興致勃勃地聽著屋中其他罪囚的議論。
這小半年的時間,同住一屋的罪囚們也摸清了白亦的性子,只要不去招惹,這位白老大還是十分平易近人的,平常說說笑笑,舉止大方豪爽,並沒有煞星那種孤僻凶煞的模樣。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間木屋裡,沒有人在這段時間內遭遇不測,礦沒有塌,房子沒有倒,更沒誰莫名死掉。
當初被白亦那個恐怖的稱號嚇到的罪囚們,如今已經不在拘謹驚恐,對於白亦這位敢單獨進入十一號礦洞,還能開採出礦石的強人,只剩下深深的敬佩。
只是這幫罪囚卻不知道,他們是安然無恙了,那整個西山礦,正在以一種極其緩慢,卻不曾間斷的速度,流失著礦脈中的靈氣,而且山底深處的那一窩鬼頭蠍,可倒了血黴了……
“白老大,這次內院比鬥,您老不去試試身手?要是平白得些靈石,也能小發一筆不是。”
原先這間屋子裡的趙老大,現在對於白亦已經心服口服外帶佩服,能在十一號礦裡待上三個月都不死,這位的命也太硬了,這時遞給白亦一隻剛剛烤好的雞腿,隨口問道。
這隻山雞,是白亦離開礦洞時抓的,西山礦沒有別的野獸,卻偶爾能在山上遇到一些山雞野兔,也算是罪囚們改善伙食的一種重要來源。
接過噴香流油的雞腿,白亦笑道:“我是罪囚,又不是內院弟子,就算想去,也沒有機會。”
“有機會!”趙老大肯定地點了點頭,認真說道:“內院大比武,通常一兩年就會舉行一次,可以說是古劍宗低階弟子們的一次盛會,不但內院弟子參與,就連外院的武者與開礦的罪囚,也可以觀看。
我在西山礦待了好多年,曾經在一次內院比斗的時候,見過一個罪囚登臺比試,雖然沒有打過對手,但他也算參與了那次內院比鬥。”
“我們也能去觀看!”咬下一塊雞肉,白亦好奇地問道:“那個罪囚為何能登臺比鬥,開礦的罪囚全都可以參與?”
聽到兩人的談論,其他罪囚頓時圍攏了上來,有人插嘴道:“就算讓我們登臺,也打不過那些內院弟子啊,不說腿上的鐵鏈子,連武器我們都沒一件,還怎麼跟人打。”
“去去去,就算給你件法寶,你一個先天武者,還能打過煉氣期弟子了?”
楊威在一旁笑罵著那個武者,而後說道:“能看看內院弟子們的比鬥,我們也算是大開眼界,在西山礦的罪囚,除非擁有煉氣期境界,否則還登什麼臺啊,趙老大,你快說說,罪囚如何才能登臺比鬥,我可是看好白老大的。”
“是啊,白老大出手,定然能取得個名次,奪到些獎勵。”
“我也看好白老大!”
罪囚們雖然紛紛附和,卻極為認真,並不是吹噓拍馬。
“行了行了,你們也不用捧我,內院裡藏龍臥虎,天賦異稟之輩大有人在,我還沒在內院待上幾天就被罰來了西山礦,怎麼和人家苦練多年的強者交手。”
白亦笑著說道,喝了一口清酒,把這次比武當成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