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敢對他動手,只是做好防護而已,哪成想飛劍剛剛祭出,那些嵐木劍也全都到了眼前,毫不留情地攻來。
真來啊!
以法器拼命抵擋著嵐木劍陣,陸寒大叫道:“白亦!我們都是古劍宗的人,你敢在宗門內對我動手,執法殿定然饒不了你!哎呀,停停停,別打啦!”
以一柄飛劍,可無法抵禦那麼多的木劍,陸寒的後背捱了幾下之後,立刻疼得嗷嗷直叫。
看著兩人你攻我防,打得精彩紛呈,其他的武者們全都面面相窺。
平時在摩羅塔下,可是他們武者在這裡打生打死的,何時見過高高在上的外院執事和人動手,尤其是陸寒被劍陣圍攻得狼狽不堪,許多人都大呼痛快。
外院的武者,可不是全都出身富貴,很多人都給不了執事好處,其處境就可想而知,不被陸寒記恨上就謝天謝地了,誰敢忤逆他這個外院執事。
再一次劍陣圍殺之後,白亦揮手撤回了嵐木劍,笑道:“試試這木劍而已,陸執事別認真。”
被白亦氣得臉色鐵青,陸寒偏偏還不好發作,他可不傻,今天自己就算全力出手,也打不過對方,只要這個瘟神走了,一定到執法殿告他一狀。
揉了揉被打得生疼的後背,陸寒苦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切磋而已,白師兄喜歡嵐木劍,大可拿走幾把。”
被白亦這番折騰,那些嵐木劍幾乎碎裂了一半,這要是一百來柄嵐木劍全都報廢,還不得他陸寒自己掏腰包。
一柄嵐木劍不值幾塊靈石,可架不住數量多啊,一百柄的嵐木劍,加在一起可也值個幾百靈石,比一柄青峰劍都要貴出許多。
探手抓住一柄嵐木劍,白亦有些為難地說道:“和陸執事比試了一番,發現嵐木劍可比不過青峰劍,我以劍陣都傷不到陸執事,可見這種木劍的威力,太小了一些。”
聽完這句,陸寒差點沒被氣吐血,心說我肋條骨都要被你打折了,這還叫傷不到我呢。
明知對方是來找茬,陸寒訕笑道:“的確,嵐木劍本來就是武者們爭奪名額的武器,以我們這種築基境界的修為,要來根本沒用。”
“是啊,確實沒用,既然比不過青峰劍……”說著,白亦將周圍僅剩的五六十柄嵐木劍合在了一處,好像一捆柴火一般,而後為難地說道:“那就只好再找一柄青峰劍了。”
陸寒陪著笑臉點頭稱是,心說你這不廢話麼,最好你快點離開外院,我好想點辦法補上那些斷裂的嵐木劍。
“青峰劍不算珍貴,煉器殿就有出售,大致兩百塊靈石就能買到,而且在煉器殿買青峰劍,可比在坊市裡要便宜了很多,也算是對門人的一種福利。”陸寒急忙解說道。
“兩百塊靈石!”白亦裝作震驚的模樣,而後攤了攤手,道:“太貴了,買不起,我只有二十塊靈石,不知道煉器殿能不能多給些福利。”
多給些福利?陸寒心中暗罵,你怎麼不去煉器殿搶啊,你當煉器殿裡的法器法寶都是大風颳來的麼。
心裡暗罵,陸寒可不敢說出來,而且一道壞水冒了出來,急忙說道:“二十塊靈石也未必買不到青峰劍,畢竟煉器殿煉製的法器法寶,還不是留給門人使用,白師兄大可去一趟煉器殿,跟他們理論一番。”
使了一招禍水東移,陸寒就是要把這位瘟神給引到煉器殿,他可沒打什麼好心思,煉器殿裡有煉器長老坐鎮,只要白亦敢去撒野,還不得被煉器長老給修理一頓。
陸寒卻是小看了白亦,那狂徒的名號,可不是空穴來風。
對於煉器長老,白亦還真就不懼,不過陸寒也小看了白亦的心智,剛剛說完,對方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而後那堆合攏在一處的嵐木劍,忽然暴起,向著陸寒撲來。
“啊!”
陸寒沒想到對方毫無徵兆就動手,大驚失色之際剛要催動青峰劍,忽然眼前一道人影撲來,一把將他的法器抓在手裡。
以幾十柄嵐木劍吸引陸寒的注意,白亦早就開始挪動腳步,在離著陸寒不遠處突然發難,搶到了對方的青峰劍。
震開青峰劍上陸寒的靈力,白亦微笑道:“我可沒空去煉器殿講價,既然你說二十塊靈石能買到,那你這柄青峰劍就先賣我好了,喏,這裡正好是二十塊低階靈石。”
說著,白亦扔出了二十塊靈石,險些沒把陸寒給氣死。
沒有了法器,陸寒更不敢對白亦出手,這時候也不在顧忌,跺腳罵道:“白亦!你強搶同門的法器,我去執法殿告你!”
“強搶?”